怂恿下,勇敢地喝了几杯香甜的米酒。
用完晚饭,脸色酡红的沈青茵,害怕回去卧室后会被许承义继续奸肏,趁着酒意微醺,她耍赖窝在壁炉前的沙发上,怎么都不愿意上楼。
米酒的后劲很足,小脑袋晕晕的沈青茵精神亢奋,情绪高涨,她贪恋温暖的炉火,索性踢掉高跟皮鞋,从沙发上溜坐到地毯上,这样可以更靠近壁炉。
许承义也脱掉鞋子坐在地上,他的后背倚靠着沙发,沈青茵为了舒适,主动把软软的小身子倾进了男人的怀里。
结婚前,许承义把沈青茵带去了桐城的汇丰银行,给她租了个保险柜,里面存上了二十根大金条。
沈青茵现在的心情真的很放松,她有房产有存款,还有硬通货大黄鱼,以后,不但姑母能安享晚年,弟弟的学业也无后顾之忧。
“许承义,”沈青茵抬起樱粉的小脸,娇嗲地冲着男人叫了一声。
怀里的小人儿颊色如胭,银牙绯唇,媚波流溢,莺语咛啼,许承义一时看痴了。
“许承义~”沈青茵把男人的名字叫得千回百转,尾音拖得高高长长。
沈青茵一双小手吊在男人的脖子上,看着对她傻笑的许承义撒娇,“今晚,我不回卧室了,我就睡在这里!”
“不行!”许承义的眼中,眸色深邃如海,即将掀起滔天欲浪。
“坏蛋,”沈青茵蹙着弯弯的柳叶眉,出其不意地凑向许承义,在他的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疼~疼~青茵别咬了~”许承义痛的呲牙,一双大手紧紧地托着沈青茵的细腰和圆臀,生怕她闪着了。
沈青茵松了口,仔细看了看被自己咬得浸血的牙印,再抬头看着男人甘之如饴的俊颜,鼻子哼了哼,傲娇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许承义,你的狗牙咬了我千百次,我只咬你一口,你就喊疼?”
沈青茵的胳膊在男人的脖子上吊得有些酸软,她放开手,舒服地躺回许承义的怀里。
“嗯嗯,是我不对,你再咬,我不喊疼了!”许承义边说边低头,自觉地把下巴喂给沈青茵。
姑母和许老太太喝着茶,拉着家常理短,慈爱地看着打情骂俏的小两口。
只苦了叶绣文,旷久了的骚穴,着火般地燥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