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青茵被整个口罩遮掩起来的小脸蛋,还是不自觉地红了。
“什么?白虎逼?世上真有白虎逼?”罗老头老眼贼亮,“承义,你真的肏过白虎逼?”
许承义淡然地点点头,“是,我肏过,肏了有好几个月呢!”
他压抑住狂乱的心情,声音听起来并无半点波澜,仿佛是许久以前的事了,事实上也是三年前了。
罗茯苓活了七十有四,被外甥从北边的天津请来南边的桐城,他觉得自己不虚此行,不但第一次见了独卵子,又第一次听病人说起亲自肏过的白虎穴。
“怎么样?”罗茯苓激动得拿着茶杯的手都抖了起来,“承义,感觉怎样?”
“感觉就是小!”许承义并没有卖关子,尽管已经喝了几杯茶,但说起肏白虎逼的感受,他立马觉得口干舌燥。
他仰头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水,继续说道,“花道太小太窄了,鸡巴一插进去,小逼就被大鸡巴胀得快破了,可也不是真破,弹性好得没话说!”
“爽~爽吗?”罗老头一脸的羡慕。
“爽~爽得当场就差点泄了!”许承义沉浸在美滋滋的回忆中,“向前寸步难行,哪怕刚刚才肏穿肏烂,只要拔出来又插进去,小骚逼飞快地缩紧了,紧得鸡巴能在里面自动地胀大两个号!”
“啧啧,贤侄你真是艳福不浅啦!”罗老头听师父讲过百年难遇的白虎穴,“我听我师父说过,这白虎逼天生性淫,你这时坏时好的龙根能受得住吗?能满足她吗?”
“罗大夫,说来也是奇怪,我自从给那白虎逼破身后,这精神头是一天好过一天,以前两三天才能硬一次,后来,我白天黑夜,甚至随时随地都可以收放自入了,可惜她年纪小,老是说痛,不然,我真的可以夜夜七次郞!”
“噢?贤侄,你可品尝过她的阴精?”
“呵,罗大夫,不怕你取笑,我吃过,几乎每天都吃!罗大夫你不知道,她那个无毛阴户白如馒头,两瓣骚唇粉红似莲苞,嫩得特不经弄,稍微捏一下揉一下,立马就会泌出淫水,如果吸住那颗骚花蕊,或者用舌头搅动小淫穴,那花液就会自动呲个不停,既骚香又甘甜,我自然是吃了不少!”
“啧啧~贤侄,我师父说白虎的阴津是大补之物,怪不得你能日御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