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伯父出钱,把沈青茵送到桐城的护士学校学习护理,希望她毕业后能找到工作,挣钱供弟弟上学。
上中学的弟弟寄宿在伯父家。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弟弟放学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昏迷不醒,需要重金救治。
唉,往事已矣,不堪回首!
三年前,沈青茵还是一个生活在花园洋房里的娇娇女,她在教会女校念书,会说英语,会弹钢琴,会画画。
现在,沈青茵沦为了一个畸形家庭里传宗接代的小媳妇,而且傻子丈夫不能人道,还得向公爹借种。
但她觉得,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怂恿哀求父亲为陆家担保,是她害死了父母,害苦了弟弟,她愿意卖身还债。
沈青茵从未怨过恨过陆云飞,她觉得陆家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绝对不是有意欺骗沈家的。
现在,沈青茵曾经无数次憧憬过会成为自己丈夫的大男孩,此刻却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夫。
准新娘冰清玉润,有个当师长的显赫父亲,岂是她一个为了金钱跟公爹乱伦通奸的无耻女人可比的。
那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竹马,注定会成为名门千金余小姐的丈夫,沈青茵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西洋乐队又奏起了骚气轻佻的音乐,花园里的人越来越多,哭得已经麻木了的沈青茵起身往人少的阴影深处走去。
前面一处凉亭,离灯光较远,沈青茵想走进去坐着慢慢舔舐心中的伤口。
忽然,沈青茵听到亭子里传来了女子噫噫呜呜的呻吟,她不由得停下脚步,不敢打搅媾和的野鸳鸯,躲在阴影里的她准备转身离开。
可女子突然开口浪嗔,“云飞~啊~啊~你好坏,云飞你不要舔那里啦!”
沈青茵一听“云飞”二字,顿时僵在了原地,她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一瞧,屁股斜靠在凉亭内石桌上、两腿大张的女子,正是今晚的准新娘余小姐。
她腿心处的纱裙被一大团嘟囔高高顶起,晃动不停。
“啊···云飞~我不行了~你的舌头太厉害了~啊···不要舔那里~”
余小姐此时脸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