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神经崩紧了的许承义,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像只泄气的皮球,握着沈青茵的手,瘫坐在了床沿上。
等沈青茵看清自己赤身裸体、张大两腿躺在床上,四周男男女女围了好些人,男人们目光猥琐,女孩们掩嘴讥笑,她意识到自己是被许承义肏晕了。
屈辱悲伤油然而生,有钱人真把自己当作了泄欲玩物,没有一点的怜悯之心,沈青茵痛苦地翻过身,努力夹住酸痛肿辣的腿心,掩面哭泣。
“哼,矫情,谁还没被男人肏过!”冬秀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家金凤,可是被承义整整肏了两年!”
许承义有些不忍心,自己胯下这个不知餍足的骚鸡巴,把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肏得晕死过去,总不能不让人哭吧。
他喜滋滋地为沈青茵辩解道,“嫂子,她就这样,脸皮薄,不好意思呢!”
许承义心里更多的是开心,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受过两次枪伤的骚屌,居然能撞上这种狗屎运,居然能把女人的宫颈肏开,大肉龟还把阳精吐在了沈青茵的子宫里。
“嫂子,金凤,你们先去准备晚饭,今晚就麻烦你们替我好好招待重喜他们了!”许承义想把人都赶出去,他想搂着金贵的白虎小嫩逼好好温存一番。
“我肏,承义,你这独卵子大鸡巴也太厉害了吧!”王重喜眼热得不得了,“改天你得告诉我,你那大鸡巴是怎么肏进子宫里面去的,你一定是找到什么窍门了吧!”
“行行行,改天,改天一定告诉你!”许承义猴急地搂过了滑嫩嫩的小肉身。
房间的门终于关上。
“青茵,对,对不起啊!”许承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我,爸爸也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弄进那里面去了。
”
沈青茵抽泣着不理他,什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往死里作践自己。
许承义的心情格外好,甚至沾沾自喜得有些飘了,他肉麻地说起了情话,“宝贝,小逼很疼吗?都怪爸爸,你打爸爸,咬也行,爸爸绝不还手!”
毕竟是金主,合约上也没限制他肏逼的时候不能用力,沈青茵隐忍着,正打算大事化小,谁知许承义又说道,“宝贝,你打爸爸的鸡巴,抓它,挠它,啃它都可以的,爸爸都不怪你!”
沈青茵气极,这个色胚公爹,肏晕了自己,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不知悔改,现在得寸进尺,竟然还在想着占自己的便宜。
“你~你~你下流、无耻,讨厌~呜呜”沈青茵也不敢嚎啕大哭,毕竟外面还有好多宾客。
她压抑地哭着,哭得肝肠寸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