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瘫坐在许承义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失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金凤?”许承义一脸的关切,毕竟是跟自己生活了两年的女人,在这里又无依无靠的。
“呜呜······”金凤把满是泪水的脸贴到了许承义的大腿上,她的鼻子,已经闻到了来自许承义胯间的热骚气。
看到金凤哭得都要喘不上气了,连话也说不出来,许承义明白她一定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他一边弯腰把金凤抱到沙发上坐好,一边安慰着说道,“金凤,别怕,有哥在呢!是谁欺侮你了,哥找他算帐去!”
“呜~呜~义哥···呜···”金凤两手紧紧搂着许承义的脖子不愿放开,她抬起头,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可怜巴巴地望着许承义,“有~有人~欺侮~我~呜~”
许承义觉得既别扭又不舒服,他伸手把金凤绞在他脑后的双手拿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后退了两步。
许承义看到金凤的脸上,有好几道红红的印子,再看看金凤敞开衣领的脖子上,也有一些青紫的痕迹,他脸色大变,厉声问道,“谁?是谁?金凤你告诉哥,是谁欺侮你,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忽然,坐在沙发上哭泣的金凤开始发疯似地脱衣服,许承义被唬得懵在了原地,沈青茵则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冷静地看好戏。
“义哥呜~我下班出来~经过一片树林~呜被人拦住了~他~他们用鸡巴扇我的脸~呜呜~”金凤用手摸了摸脸颊上的红痕后,竟然又解开了奶罩,“义哥,你看,奶子,奶头都被咬破了~呜呜~”
鲜红的牙印和指痕布满了金凤的两个饱满巨奶,两个奶头都被嘬得破了皮,现在仍然硬得像两颗熟透了的烂桑葚。
饶是寻花问柳惯了的许承义,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他已经认她作了干妹妹,而且他对她也提不起半点欲望,如今爱吃醋的骚小囡还在旁边呢,许承义只能窘迫地说道,“金凤,快,快把衣服穿上!”
“呜~不~义哥你看~好多牙印~呜呜~义哥~奶子好疼···”
金凤用手托起一只小麦色的丰乳,蹿至许承义跟前,“呜~义哥~他~他们说奶子好软、好嫩~呜呜~义哥~我不让他们吃,他们就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