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认真回道:“龙总对我有知遇之恩。
我刚毕业就去了龙总的部门,他一直对手下人关照有加。
那时候还没有千里网呢,在别的公司。
龙总跟当时的老板理念不合,被排挤。
负气出走打算自立门户,当时他部门的人几乎都跟着走了。
龙总离开原来的公司后,尝试了好几次,千里科技只是最后的成功的那一个而已。
在这期间,当初跟着他出来的人好些都走了,只有几个人留到最后。
我是其一。
我们这几个人,现在都是公司的中高层管理。
”
秦擎静静地听着。
方炜说起来也很是感慨,脸上的神采都更亮了:“当初跟着龙总离职时,我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不会的小职员,做什么都懵懵懂懂的。
是龙总手把手教导我,我今年才31岁,已经是总监职级。
”
秦擎:“是我冒昧了。
”
方炜对千里科技以及它的话事人明显带了滤镜。
秦擎也就不再试图以疏间亲。
让人感慨的是,作为公司元老,以及目前的管理层身份,她竟然也不知道公司的管理模型算法中有针对女员工的“母职回避”逻辑。
秦擎转而问起其他。
“你们公司做网站架构和网络安全的是同一批人吗?”
“不是,是两个部门,但工位区域是挨在一起的。
”
来到技术部门楼层,这层的员工大多是男性,女程序员风毛菱角,而且她们都被套了一个【算法绝密】的标签。
还没到,秦擎就听到有人在暴躁地摔键盘。
“不行,还是不行!我将代码还原后,不到十分钟就被蚕食覆盖成了对方的新算法。
如果找不到对方留下的核心密钥并破解,我们做再多也是无用功!”
工区乌烟瘴气,墙上的禁烟标识形同虚设。
刚刚摔键盘的人,猛灌了一大杯水,暴躁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成功塑造了一个流浪汉发型。
然后又蹲在地上爬过去爬过来找被摔飞的键帽。
方炜小声提醒:“那是网络安全部门的其中一位技术骨干。
”
暴躁流浪汉骨干旁边还坐了两位穿制服的人,此时也正靠在椅子上揉着头,看表情并不乐观。
连过来支援的网警也头疼啊。
公司高层劈了一间会议室在这里坐镇,龙总也在那里。
方炜本打算带秦擎去见个面,被她拒绝了。
以目前了解的情况,她现在不是很想趟这淌浑水。
“还有哪些是技术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