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庆觉得自己幻听了,耳朵有点痒。
“不是,你这也太乐观了点吧。
”
她拿村里的一对夫妻举例子。
“远的不说,就说咱们后村那个赵家老二。
咱们叫二哥的那个,他自己是个懦弱的怂蛋,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不喜欢不敢直说,逃出去打工。
被他爸装重病骗回来结婚领证,他屁都不敢放一个,就真敢结。
“赵二哥骗婚,领完证没半个月就跑了,留二嫂一个人在家结婚生孩子。
他每年只是过年的时候才回来在家一二十天。
二嫂贤惠,非常支持他的工作。
等二胎孩子都生了才知道他在外面打工的地方安了另外一个家,还生了一个孩子。
“二嫂知道以后还闹过一阵,就是因为那软蛋男人以什么为孩子好为由不同意离婚,两边家里大人也劝她看在孩子面上忍一忍。
她就这么守活寡守了十多年,我以前听她说过等孩子结婚了她就提离婚,这样孩子结婚的时候场面好看。
“我是不理解她的想法,但是你说要是二嫂哪天想通了真提离婚,按现在这个政策,只要二哥在离婚冷静期里面捣个乱说不愿意,她不得在赵家被栓一辈子。
”
冯欢不知怎么的,像是有点生气,她说:“那也是因为国家意识到以前根本没有实现真正的婚姻自由,父母插手太多,所以出了新政策,只要双方愿意,持身份证就可以领证。
“要是二哥他们以前有这个好政策,他就完全可以不管家里,和他喜欢的女人领证。
二嫂的悲剧就不会出现。
他和他真正喜欢的人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名不正言不顺,还被人拿出来说。
”
冯庆听她这话音觉得不对:“姐,你是不是在批评我来着?”
冯欢没答这话,说:“反正我觉得现在这个规定挺好的,只要喜欢,外人再也干涉不了,直接就可以结婚。
这才是真正的婚姻自由。
”
冯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姐不但一口一个喜欢的人,说这话的时候还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意。
她心头一震,有了点不好的猜想。
这下她手机也不玩了,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