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也是帮凶,新闻上天天说人口老龄化严重,光说有什么用,就该出规定医院60岁以上的人不能进。
”
杨小燕也去拦他,被他大力摔到床柱上。
“还有你,我没骂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别以为读两天大学就了不起。
要不是你多事,找人来找这个老太婆,家里一切都好好的,是你,都是你!”
他就跟疯了一样,见人就骂,骂的相当癫。
医院的保安赶来,用护盾和钢叉合力叉住杨飞龙才把他带了出去。
杨小燕和杨得楠姐妹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等从村人口中知道了一些传言,尘埃落定之后。
姐妹俩一起去看守所看望了父母。
母亲神情淡淡的,聊了好一会儿只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她关心家里晒的玉米要收、关心腌的咸菜要沥水、关心她从同村人家买了20个鸡蛋没给钱让姐妹俩记得给,又念道娘家哥哥的孙子要办满月酒还礼要怎么安排:“你们表哥待你们不错,记得给你们的小侄女买点好东西,我床头抽屉里有钱。
听说三坳子那边你们表姑婆前两天摔了,你俩空了记得去看看。
”
像这里不是看守所的探视间,而是家里的院子里在乘凉话家常。
杨小燕被母亲这种态度反差的态度弄得憋闷又暴躁。
她打断母亲絮絮叨叨的交代,问她:“妈,你对其他人都能念着好,挂记着,为什么要这么对奶奶?”
母亲低下头,不再说话。
不论她再怎么问都没再开口。
直到女看守来带她下去,本以为她不会再开口杨小燕听她带着哭腔说:“多看着点飞龙,那孩子心思浅,受不得刺激,你们多安慰安慰他,爸妈不在,你们要互相扶持。
”
这一句话,不知怎么的,让杨小燕觉得胸口疼,两行泪不由自主掉了下来。
又去探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