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得是不是太快太直接了。
脸呢?”
杨桑抬起头,笑嘻嘻地,完全没有因为和比他小好几岁的秦擎低头而存半点芥蒂:“大师放心,我杨桑最识时务,我要是不主动跪,被您打到跪那得多疼,您刚也不是说要让我哭么。
至于脸……那什么玩意儿,现在不正在您的鞋底摩擦吗,嘿嘿……”
秦擎叹为观止:“你还真够能屈能伸的。
”
“嘿嘿,我还更守信用。
”他拿出手机,界面上是二维码,“大师,咱们加个好友呗,我把今天的劳务费转您。
您放心,我心甘情愿,愿赌服输。
”
真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跪得太快,秦擎都不好意思出手。
“你多转了2000。
”
“那是我的咨询费用,那位毛孩子家长说她给的是2000。
大师,您也给我算一卦呗。
”
秦擎收款:“你都不怀疑一下,我也是个骗子?”
“大师,不得不说,您这个‘也’字用得非常嘲讽。
”杨桑用踩自己的方式拍秦擎,“我在这一行做了好几年,相当了解。
所以是徒有其表故弄玄虚,还是有真手腕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比比自己的眼睛,“我这双招子,亮着呢。
”
“行,你想算什么?”
“其实我也没有特别想知道的,您随便帮我看看呗。
”
最烦这种说随便的人。
秦擎翻着日志:“杨桑,身体健康,心理健康。
父母过世,下面还有一双双胞胎弟妹靠你养活。
毕业于首都名牌大学动物医学系动物心理学专业,毕业后先后就职于动物园,宠物用品设计公司。
因为嫌工资太低,自己和朋友创业开了一家宠物店,兼职做宠物沟通师……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什么灾厄和异常。
”
尽管披着宠物沟通师的神棍皮在当骗子,杨桑的罪恶值并不高,就是普通水平,反而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