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
盛兮颜赶紧取出银针,给她用了针,过了一会儿,她的情绪才渐渐平静,唯独脸色依然煞白难看。
盛兮颜收了针后,又轻轻给她揉着手上的穴位,帮着她缓和情绪。
“吴嬷嬷是我的乳嬷嬷。
”静乐舒服了不少,主动告诉她,“她是我母妃的陪嫁,后来嫁给了王府的侍卫,自打我出生起,她就在我身边了。
”
对任何人来说,乳嬷嬷都可以算是非常亲昵和信任的人了。
静乐一直把她视为心腹,从来没有避过她。
本来吴嬷嬷年纪大了,静乐就让她回家去荣养,销了她一家子的奴籍,但在父王过世后,她又回来了,说放心不下自己。
直到静乐发现自己的身子骨越来越差,而她的汤药例来都是吴嬷嬷亲手伺候的,这才起了一点疑心。
静乐曾让兰嬷嬷悄悄拿了补汤去外面的医馆,去了不止一家,都说没有异样,也正因为如此,静乐有时也怀疑自己是草木皆兵了。
静乐嗤笑道:“我是真没有想到……”
兰嬷嬷只关心静乐的身体,满怀期望地向着盛兮颜道:“盛大姑娘,您看这要怎么办?”
“补汤不能再喝了。
”盛兮颜斟酌着说道,“我开一个方子先吃吃看。
”
静乐郡主的心脉很弱,她估摸着至少已经服了三四年的蚀心草了,就算现在断了,造成的损伤也挽回不了。
她打算回去后再翻翻医书,外祖父的行医笔记里,其中有一本写的就是一些极其罕见的草药,其中也包括这只生长在沼泽附近的蚀心草。
要不是外祖父把蚀心草的性味写得一清二楚,她怕是也分辨不出来。
上一世的时候,盛兮颜自觉把外祖父留下的医书全都看得滚瓜烂熟了,但是现在一旦用起来,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囫囵吞枣,要学得还多着呢!
兰嬷嬷不住地点头:“好,好,盛大姑娘,您开方子吧。
”说着,她就要亲自去给她伺候笔墨。
盛兮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