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劲,我在你俩眼里是多不堪?”
“我年轻时候做过的荒唐事多了多去了,别在我面前这样啊。
”张鹤伸出一根手指,在两个小辈面前晃了晃,“什么真神伪神的,老张只是嫌麻烦,老张不怕。
”
三人相视一笑,又坐了下来,仔细讨论了一番。
这一讨论,又去了一个时辰,等李挚终于回房时,宝珠已经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李挚连忙走上前去,到了床边却无从下手,也不知是该给她盖上被子,还是让她转个身趴下好好睡。
犹豫间,他已经一动不动地看了宝珠许久。
这狐狸完全睡死了过去,没有一丝一毫醒转的迹象。
她睡得这样舒服,有什么必要非得按照李挚的想法重新睡,李挚笑了笑,腹诽自己的性情着实太古怪了些。
于是他转身清理好自己,也上了床。
躺在床上的李挚,抬眼看着屋顶,没有丝毫睡意。
他此时仍然沉浸在方才的感受中,只觉前头有无限可能,真真如同十八少年一般。
身旁的宝珠动弹了一下,似乎是梦见了什么,耳朵不停地扑棱着。
李挚转过身去,面朝着宝珠。
“你需要成长。
”李挚几乎无声地说着,“而我需要再年轻一回,或许,我们都应改变。
”
也不知宝珠是否听见了,她的耳朵放松下来,呼吸缓慢而绵长。
见她这样可爱,李挚忍不住靠近了她,伸手将她抱在怀中。
狐狸配合着李挚的动作,她眼睛都未睁开,含含糊糊道:“回来了啊,今天下朝也好晚。
”
说罢,她熟练地在他胸口找到了靠上去最舒服地姿势,继续昏睡了过去。
“傻狐狸。
”
李挚无奈地看着她,低头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耳朵。
翌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