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鼻青脸肿,闹得警察都赶到现场,蒋华东把他从警局领回来后用藤鞭抽他,把校服都打破了,后背七八条红痕,皮肉夹杂着鲜血都翻开了,给薛宛心疼得差点背过气去,和蒋华东分居了一个星期。
蒋升平那一次就记住了,再不敢犯一丁点错误,才有了今天的成绩。
“你母亲在刚生了你不多久流产过一次,当时大夫说非常危险,本来就不该有,手术时险些下了病危,捡回来这条命郁郁寡欢了好一阵,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要让她操心,你作为一个男人,要自己担当,自己解决不了的,还有脸表现出来让父母为你忧心吗。
”
蒋升平垂下头,薛宛从餐桌上站起来,推了蒋华东一下,“吃东西堵不住你的嘴,你当父亲的操劳是应该的。
”
蒋华东面无表情,目光有些凉盯着蒋升平,“男人喜怒不能形于色,感情事业都是一样,更不能暴露自己软肋,现在社会任何职业都有竞争,同行就是你在这个领域中的敌人,你要让对方清楚你的弱点,从而活活捏死你吗?为了儿女情长就垮成这副德行,你是不是我儿子。
”
薛宛掐腰瞪他,“干什么,质疑我给你戴绿帽子啊,不是你儿子是谁的,隔壁老李呀?”
蒋华东头疼,“我就这么一说…”
蒋相思刚刚换了一件非常漂亮的连衣裙从楼上下来,正好听到了蒋华东那句流产的事,她扒着楼梯看着他说,“爸爸你还有脸说弟弟,他才十六岁,那你当初都四十六了,竟然不知道这世上有东西叫避/孕套吗?你为什么明知危险还让妈妈怀孕?你们男人在欲/望面前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女人?爽的同时保证安全好不好。
”
蒋华东:“……”
蒋华东眉骨突突直跳,“你们女人?你什么时候成了女人?”
蒋相思暗叫不妙,咧了咧嘴转身要跑,蒋华东“啪”一声把筷子放在桌上,脸色格外阴沉,蒋相思一边挠脸一边嘿嘿笑着走下来,小心翼翼试探着靠近蒋华东,“哎呦~老蒋你这人真是的,这么开不起玩笑。
”
她挺了挺胸,“36C啊,这还不算女人,我比我妈都大呢。
”
蒋华东哭笑不得避开蒋相思的胸,将目光落在她脸上,“都二十三了也不知道害臊。
这种私密事怎么能挂在嘴边和谁都说。
”
蒋相思一边和蒋华东打哈哈一边朝蒋升平使了一个眼色,他当然明白姐姐意思,照父亲这样的脾气,估计一会儿又要挨打,最好的结果也是罚站一个小时,他立刻心领神会眨了眨眼,转身溜边跑了出去。
蒋升平跑出墨园拦了辆车,司机问他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