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噪音真的太大了,我喊不过她。
希望您回去能和她父亲母亲说一下,看看可不可以不要再来上课了。
”
顾升:“……”
他明白了,蒋华东非要赶在今天陪着薛宛去医院,都是借口,他就是猜到了小玉玺这边要挨老师骂,才把自己坑来的。
顾升咬着牙,对老师说了抱歉后,将小玉玺抱进车内,驱车回到墨园,他本来以为蒋华东和薛宛没有回来,想在门口等一会儿,结果他们穿着居家服正坐在客厅看电视,顾升的火终于爆发了,他走过去揪住蒋华东衣领,“蒋总好悠闲啊,你的宝贝女儿弹琴像杀人一样你知道吗。
”
“知道。
”蒋华东一把扯开顾升的手,“她在家里弹过,宛宛不在,她弹给我听的。
”
顾升问,“结果。
”
蒋华东指了指阳台上吐着舌头的藏獒,“它一直在叫,非常狂躁扑倒了古筝支架。
”
顾升冷笑一声,狗都无法容忍,小玉玺的老师能忍耐两节课也非常不容易了。
薛宛正好进入厨房去泡茶,小玉玺正一脸兴奋追着薛宛说,“妈妈,我弹琴把她们都震住了,我觉得我以后也许可以当音乐家。
”
薛宛完全不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样子,非常高兴捧着她小脸蛋亲了一口,“学完古筝,妈妈带你去练钢琴。
”
顾升听到后立刻对蒋华东说,“再这样下去,老师会报警的。
还要学钢琴,你有空去看一下你女儿上课的情况可以吗。
”
蒋华东面无表情靠住沙发背,抬起眼皮看了看他,“不去。
”
顾升垂眸看他,“为什么?”
蒋华东说,“丢人。
”
顾升哭笑不得,“那为什么还让她学,我非常可怜那把古筝。
”
蒋华东揉捏着眉心非常无奈的语气,“宛宛太心盛,我不忍心看她得知真相失望,只好圆谎说小玉玺很优秀,以致于她不知道怎样培养,绘画班和舞蹈班都被老师劝退,只有这个琴班还能收留小玉玺,没想到这么快也不要了。
”
顾升忽然非常同情眼前这个男人,蒋华东啊,南省二十余年的传奇,他缔造了太多神话和高峰,让多少人仰望多少人追逐,可他生了一个连自己都无能招架的女儿,更别提别人了,大约这就是命。
薛宛端着茶盘从厨房内出来,她笑着对蒋华东说,“看来这次学琴挖掘到小玉玺的天分了。
”
蒋华东克制着有点抽搐的唇角,他笑着握了握薛宛的手说,“你高兴就好。
”
“我当然高兴了,你想象一下,将来女儿站在世界级舞台上弹奏的场面,我觉得真骄傲。
”
蒋华东实在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