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巴,朝后跳了一步,“我是说…花的很好看啊,显得您特别白。
”
此时的程毓璟和我看到的那个温润纵容满眼宠溺的完全不同,他非常坚硬,非常的冷漠,他冷笑对冉倩说,“那不是我买的,是保姆选了一套,其中有一件这样,其它洗了,我早晨没得选择。
”
冉倩笑着说,“我不在乎啊,我觉得程总在我眼里,是个特别伟大的男人,即使穿花内/裤像小白脸,也一样非常男人!”
“冉秘书,以后我的私人问题,请你不要过问,我的休息室请你不要进去,我的电话在你我从公司分开后,不要以任何事情为借口拨通好吗,尤其是晚上十点以后。
”
冉倩脸忽然红了红,“没有啊,我都是公事才找您。
”
程毓璟非常危险的笑了笑,“是吗,冉秘书,上个星期六你和何言倒班休假,你光宠物市场拍了一堆你抱着鸡鸭鹅狗猫的照片,发给我看,问我买哪只,我没有回复你,你在我开会时打进来电话,很大声音说发现了一只像我的狗,导致所有员工在会议上发笑,我向你提到过无数次警告,你都当成了耳旁风。
再这样下去,我有九成可能会辞退你。
还有这个星期三凌晨一点,你给我打电话,问我是否需要外卖当宵夜,我拒绝后,你给我发信息,告诉我凌晨两点有流星雨,让我记得在阳台看时拿着脸盆盖住自己头顶,不要被敲失忆,作为我的秘书,我不希望你的大脑有任何问题。
这样幼稚的话,不要再讲。
”
程毓璟说完后直接弯腰坐进驾驶位,他没有带着何言,大约是留在公司解决棘手问题,他将车缓慢开动,从我们旁边擦身而过,似乎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
冉倩满面怨恨站在原地,揉着被高跟鞋戳烂的脚后跟,“周扒皮!都说你温文尔雅,全都眼瞎!有温文尔雅的上司不送一下单身女下属的吗?不解风情,活该人家不喜欢你!”
冉倩其实比我还要大两岁,但我从她身上,仿佛看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天真烂漫的我,她某个方面和我很像,但仔细看,又差了好多,我没有她的乐观可爱,没有她的积极向上,我很容易被击败,又很容易认输,我总是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第一个选择向现实低头。
如果不是爱上蒋华东,我现在可能也选择了随波逐流,像蓝薇和陈水灵那样,做一个男人的情/妇,过着纸醉金迷没心没肺的生活,再不是这样我自认为很清高的薛宛。
蒋华东挂断电话后,看到我的目光有些涣散,他轻声问我怎么了,我摇头说没什么,他吩咐古桦开车,古桦将车驶上高速后,从后视镜内对蒋华东说,“我告诉了我朋友查一下张氏保姆在进入人才市场等候招聘面试期间接触过什么人。
在大厅内调出了录像,是一个戴着鸭舌帽和米黄色口罩的男人,将她叫了出去,而地点是拍摄的盲区,并不能看到逗留多久,是否有物质交易。
但那个神秘男人的照片我有剪辑留下,蒋总您过目。
”
蒋华东接过古桦一只手递来的相片,他仔细看了看,“不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