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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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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是我也还有大把的女孩,所以他说的显然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 古桦冷冷一笑,“我只是不愿看到蒋总对你这样好,还要蒙受不白之冤。

    薛小姐,你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蒋总这样喜欢你,是你太清高了,那些比你好很多的女人,一样愿意为了蒋总而抛弃一切,你又有什么了不起,你自己都做不到割舍掉那些莫须有的,却要求蒋总付出全部,难道名誉和婚姻真的那样重要吗?一个不爱你不回家的丈夫,和一个深爱你却无法娶你的男人,你要哪个?”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你生活在社会大背景下,总不需要我将那些非常残酷的事实摆在你眼前,你也是清楚的,婚姻这个围城里,多少人在苟延残喘,恨不得突击一个出口,爱情在现实面前是非常脆弱的,蒋总用了他自己的方式给了你牢不可摧的爱情,你却还要一个纸糊的婚姻空壳,意义是什么?婚姻不过为了用来约束男人和女人,非要婚姻的人,都是对待这份感情以及对方相当不自信的,企图用一份证明来绑住彼此,可以长久的维持这份关系,就算破灭了,也可以得到些物质补偿,蒋总心甘情愿将他能给的都给你,你亏吗?你不亏,你值得吗?你不值,你不是全世界唯此一个,和蒋总相比,我自认为是薛小姐配不上他,他如此放低姿态,您还故作矜持,我认为非常可笑。

    ” 我并非故作矜持。

    我只是有太多的不确定,那样高高在上让人疯狂着迷的男子,我怎么敢将自己陷得那么深,我这样拼命强制自己有所保留,都为了他的一举一动而发疯成魔,我很怕我收不回来,就真的活不下去。

     程毓璟愿意许我稳定安宁的日子。

    我可以有非常疼惜自己且事业成功生活细腻足够考虑我想法的丈夫,也许还会有个可爱的孩子,一生平淡又富裕,哪怕几十年漫长的风雨长路,会遇到荆棘麻烦和背叛,但至少,作为一个正式的妻子,我会在失去一切的同时得到补偿,我可以在没发生什么之前非常骄傲的说,我是某某的夫人,而不是说,我是某某的情/妇。

    名分这虚无缥缈却非常重要的东西对于任何一个失去了太多过了那么多年卑微而居无定所生活的女人而言,都很诱/惑。

     一个我永远无法深刻爱上的丈夫,和一个我深爱也深爱我的男人,我更愿意选择哪个。

     从感性的角度,自然是后者,我之所以那样逃避,是因为我承受不住他的多情,我无法接受和那么多年轻美貌家世又好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而且她们都像我一样深爱他,我毫无优势。

    可当这一切揭开,我了解他比我爱他还要更珍爱我,我无法再选择漠视。

     我特别想去找他,就在现在,告诉他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他能一直这样爱我。

    可爱这个字,似乎非常沉重,带着很多不确定性,我仔细想,大概也就是那个雨夜,他对我产生了男女的感情,那么他可以对我,也同样可以对别人,把所有赌注压在一个爱上,也有些冲动。

     陈水灵说得对,我们很难有结果,哪怕再深爱,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情,除了过程的疯狂和惨烈,什么都留不住。

     我咬着嘴唇,看着那辆车拂尘而去,身后是夜色朦胧的花园,高挂在天际的月亮非常的清透。

     我想给蒋华东打一个电话问清楚,忽然手机提示音响起来,是古桦发给我的一条信息,他说,“薛小姐知道男性避孕药吗。

    为何不奇怪,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怀过蒋总的孩子,虽然你们私事我并不清楚,但也能猜个大概。

    我不便多说其中缘故,您自然有途经了解。

    ” 第一百零九章做母亲的资格 我坐车赶到蒋华东的别墅,飞快的冲进庭院,客厅的门开着,裴岸南恰好从里面出来,身后跟着两个男人,身上都是血,其中一个捂着手指,脸色非常痛楚,裴岸南正在训斥他们说,“华哥已经网开一面了,否则就不是剁下去两个手指这么简单,泡女人可以,耽误了正事出了乱子,华哥也保不住你们,差一步警察就撞上,到时候牵扯出华哥来,你们有几条命能抵?” 那个受伤极其严重的男人咬着牙说,“那个女人敢坑我,我他妈不会放过他的!” “行了。

    现在这么能耐,当时怎么不把枪掏出来和条子对着干?” “南哥,要不是怕让华哥难做,他妈/的条子算什么?十个也干不过我一个,要不是披着那警服,在我眼里都是饭桶!” 裴岸南从他们口袋里掏出两个纸包,又将打火机掏出来,点燃后丢在地上,看着它们焚化成一片灰烬,他站好说,“这些东西以后不许碰,华哥的教导你们当耳旁风吗。

    碰了这个,都他妈完蛋,时间长了没它受不了,华哥手下不养没用的行尸走肉。

    ” 那两个人咬着牙包住伤处,齐声说了声是。

     裴岸南抬头看过来,我正从树后朝他们过去,他脸色微微一顿,低声吩咐那两个男人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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