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敢把昨晚的事捅出去,我一个小姐我怕谁!我早就录音了。
”
我想了想说,“那你不怕你后台给你供出去吗,检查的人不只是张局,他们要是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你能逃得过去吗。
”
蓝薇戳了戳我脑袋,非常恨铁不成钢的说,“我后台恨不得所有情/妇都销声匿迹,一个也不要被查出来,因为他把很多钱都给我们花了,他一个月那点工资能供得起我们这些大手笔的拜金女人吗?还不是贪污索贿,他敢说吗?罪加一等,没有进去的不想出来的犯人,就好比不想当大厨的厨师都是菜鸟一样。
他恨不得有人盖住,据我所知,我是他三个情/妇里得到的最多的,房子和车,还有每个月五万的包/养费,别的都是给三万,还没有车,只有房,你能想象我从他身上搜刮了多少吗,他供出来我?笑话,他敢吗?”
我们说着话时,蓝薇忽然尖叫一声,她懊恼得揉着自己头发,“我没洗漱呢,你闻闻我嘴里有味道吗?”
她朝我脸上呵了一口气,我只在空气中闻了闻,我点头,“有点。
但是比那些黄牙齿的老男人味道要清新很多。
”
她弯着腰哈哈大笑,忽然咯嘣的一本正经起来,“闭嘴,你是在侮辱我吗?”
她转身愣着一张脸回了包房,将鞋穿好,跑到了卫生间,我站在原地等着他,摸索出手机来,程毓璟大约给我打了三十个电话才,从昨天晚上八点以后到今天早晨十分钟之前为止,而蒋华东则一点消息都没有,仿佛昨晚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应该…不是梦吧。
我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几个小姐揉着腰从楼上下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全然没了在男人面前的柔情似水温婉可人。
“操,那傻逼,差点给我捅死,要不是为了那两千块钱出台费,老娘才不取悦他呢。
”
“你庆幸吧,我可是嘴巴都差点被戳漏了,你能想象他好几天都没洗过下面却在我嘴里来回动的场景吗?那味道,我有生之年都不会忘记。
”
另外两个听她说话的小姐特别厌弃的推搡着她,“哎呀,你真能忍,快去刷牙啊!”
“我都刷了一夜了,他在床上睡觉,我在浴室里刷牙,我用牙膏和沐浴乳刷的,即使这样我都能感觉到那股子腥臭的味道,所以谁也别在我面前说你们昨天晚上很煎熬,有比我更煎熬的吗?要不要出来比一比啊?”
她们笑着摇头,从电梯那边走过来时,那个被折腾惨了的姑娘先看到了我,她眼睛亮了亮,“哟,妈咪口中所有小姐的典范竟然一大早就出现在我眼前,我没看错吧,还是被恶心出幻觉了?”
另外两个笑着朝我跑过来,捏了捏我的脸,“不是幻觉,是真的,薛宛,你还知道来看我们啊?吃香喝辣的好日子过得舒服吧,我还以为你都把我们忘到九霄云外了。
”
我说,“怎么会,我永远忘不了我在这个社会的第一份工作是和你们做同事。
”
她们叉着腰叹了口气,“真羡慕你啊,现在有了好工作,还有男人宠,我们就什么都没有啦,只能靠着这点姿色忍辱负重,从那些臭男人身上搜刮点保障,我妈前几天还催我回家相亲呢,我都二十八了,做不了一年半年了,我打算在上海买套房,现在差不多了,我都看好了,两室精装,我打算把我爸妈接来享福。
”
另外一个女孩说,“我不行啊,我大学刚毕业,我还得做几年呢,我总怕自己得艾滋病什么的,假如我死了,我妹妹就没钱上学了,我有时候也恨啊,我爸妈那么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