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思索什么,接着便无奈的说,“傻瓜。
”
他想要将我放下,让我躺好,我不肯,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他深深吸了口气,身子在瞬间升温,僵硬得绷直,我抬起来用力的磨蹭他,觉得很舒服,他用格外怪异沙哑的声音说,“停下,我最后说一遍,你好好睡觉。
”
我瘪着嘴,无力的瘫在那里,“你吼我,你怎么吼我…”
他叹息一声,轻轻拥我入怀,拍着我的脊背,“没有,我是在吼我自己没有照顾好你,明知道你非常顽皮,非常淘气,还放任你自己,不闻不问。
”
他的声音特别好听,像大提琴一样,语速不急不慢,缓缓的倾泻而出,我心底所有的压抑和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我仰起头嚎啕大哭,他被我突然的爆发力惊得手足无措,只能不停吻着我的耳垂和脸颊,轻轻哄着我,叫我的名字,“宛宛,宛宛。
”
在他如同催眠曲的温柔声音中,我渐渐平息下来,眼皮很沉,在不停的磕绊着,我实在困得不行了,我闭上眼睛,在我睡过去的前一刻,我听到有人说,“华哥,程小姐来了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去医院。
她睡不着。
”
然后我就感觉到自己额头被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便被强制躺下,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一切都在这个深夜恢复寂静。
早晨我清醒过来时,头痛欲裂,浑身都仿佛不是我自己的一样,我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将眼睛睁开,却被入目的景象惊住了。
我在这个夜场工作了两年,我自然清楚自己住的房间是什么地方,我坐起来静静的回忆了好久,脑海中是零零碎碎的片段,都非常不真切,只记得有个男人抱着我进来,陪了我好久,听我啰啰嗦嗦的又哭又闹,又叫又笑,非常有耐心,偶尔还会问我一两句什么,他身上的味道好闻而熟悉,有人叫他…华哥。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我喝多了的醉态被蒋华东看到了吗?
我真宁愿是程毓璟。
我爬下床,推开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等我穿好衣服从里面出来时,忽然听到外面走廊上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女人的叫声,我忽然把落在包房里的蓝薇想了起来,我尖叫了一声,破门而出,我捂着被磕着的额头,看到七八个小姐站在走廊上,穿着非常暴露,有的肩膀和脖子还挂着青紫色的痕迹,显然昨晚被客人虐/待了。
她们都无一例外的看向一个包房,恰好是蓝薇和张局的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