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却也非常棘手重要的,用红色便利贴写上日期贴在封皮,其余的,我们能帮着处理,只找他签个字,贴上黄色的,等他哪天腾出时间来,再找我们要过去,进行统一的查阅。
也就是说,作为一个集团的执掌方决策者,他好不容易清闲下来时,也有大批供他打发时间的琐碎工作在等着他过目,看似非常风光和矜贵,却是最没有自由可言的。
一举一动关系了股市动荡及公司内部的声誉和凝聚,一言一行都需要受到放大镜的窥探和挑错,就像一个机器,需要不停的运转,却不能出错,分毫都不可以,压力可想而知。
我将菜放在桌上空余的位置,然后替他整理好那些散落的文件,再次分门别类,将没什么用处的收归到一侧,拿在我自己手中,然后对绕到椅子上坐下的程毓璟说,“这些我来看,有出入的地方再向你汇报,你先吃点菜,我听保姆说,你晚餐只喝了汤,吃了一个肉卷,高强度的工作下,这样身体会吃不消。
”
他揉着眼睛,非常慵懒的嗯了一声。
我握着他的手,把筷子夹在他指尖,他终于睁开眼看了看,然后轻轻的笑出来,看着我脸说,“如果能每天这样,我觉得很好。
”
我的动作微微一顿,飞快而不着痕迹的松开了他的手,然后抱着那摞文件退到沙发的位置,将文件摊开放在腿上,静静的看着。
大抵是程毓璟的书房气氛太好,我破天荒的看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走神,看着我认真勾画出的那些痕迹,忽然体会到了工作的乐趣,我一直都像一个走了后门的伪白领,今天总算有点真正白领的味道了。
我很高兴的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目光不经意的恰好对上程毓璟的视线,他手托着腮非常专注的凝视着我,看样子仿佛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我竟然都没有察觉。
我微微咳嗽了一声,他没有立刻收回视线,而是用筷子夹了一块菜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秀色可餐,的确是这样。
”
赤/裸裸的调戏。
我红着脸继续往下看,将手头的五份文件都看完后,他也也吃完了菜,我不禁感叹,他吃的真慢。
我对他说,“这些你直接签字就可以了,菜我让保姆上来收拾,你打开窗户透透气,然后早点休息,药我会记得按时吃。
”
我觉得自己有点像交代后事,他显然也这样认为,看着我挑了挑眉毛,语气很奇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