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能够克制,人的选择和行为是有自己的潜在方式,根据性格决定,我只能说,我的性格做不出逼迫女人的事。
那这是否代表我就是个温文儒雅的男人。
”
我点头,“自然。
”
他嗯了一声,“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一个比较温柔绅士、很尊重女人、取财有道、也很坚毅的男人。
”
我沉默了一会儿,在何言将车开上高速时,恐高症让你我本能的闭了一下眼睛,在这时候,我脱口而出,“你很了解男人吗。
”
他想了一下,“我不清楚你是从哪个范畴问的这句话。
”
“感情方面。
”
他摇头,“我虽然是男人,也喜欢女人,但我迄今为止,并没有到发狂的地步喜欢过谁。
”
他说完看着我,“也许你是一个。
为什么这样问。
”
“如果男人喜欢的女人出事了,是那种所有女人都非常害怕的,很肮脏的事,这个男人会怎样。
”
程毓璟思索了一会儿,“没有具体可能,要看这个男人的性格。
如果他非常有血性,那么伤害他女人的那些人,一定会付出非常惨痛的代价。
但在有血性之外,他是否理智,如果足够理智,而不会因感情冲动,也许会走比较正规的途径选择维权,所以这是因人而异,不能一概而论。
不过大部分的男人,都无法保持理智,这是男人骨子里的东西。
”
我听他这样说,整颗心都开始狂跳不止,蒋华东对程敏的在意和疼惜我是完全看在眼里的,他在我面前都没有回避和遮掩,那么在外人面前,我更能想到会是怎样的温柔。
他非常有血性,自然也足够理智,但血性和理智相碰撞,男人总是被前者而占据。
蒋华东敢杀敢打,我仿佛已经看到了特别血腥澎湃的一幕。
我吓得捂住胸口,程毓璟蹙眉揽住我的肩头,“怎么,不舒服吗。
”
我摇了摇头,他非常担忧的看了我一会儿,吩咐何言说,“开车去医院。
”
我抓住他的手腕,“我不去,我没事。
”
他目光坚定的看着我,“必须去,最近工作量有些大,你这两天睡眠不好,很有可能是身体出了问题,不要让我担心。
”
我固执任性的毛病又来了,我抓着他手的力气更大了些,“我不去!”
程毓璟的目光产生了一些怀疑,“你很不对劲。
”
我咬着牙齿,“我不想去。
”
我讨厌医院,我曾无数次在那雪白的地方送走了我的同行,医院在我眼里,是最冷酷无情黑暗冰冷的地狱,它带走了很多鲜活年轻的生命,也将生与死残忍的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