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可比起爱你的痛,我宁愿承受前者。
”
“因为它不足以要了我的命。
”
“当然,我绝非贪生怕死之辈,我有我要照顾的人,所以,我不能死。
”
忧郁的思绪如黑暗的漩涡,让人无法自拔。
心灵在沉寂中呼唤,却无法挣脱这无边的哀愁。
沈之初指尖不由来的抽动,多么讽刺的一段话。
爱他会让他痛苦……
“沈之初,不要恨我,我努力过的,可太痛苦了。
”楚胥仰起脸,让风雪肆意侵蚀他的眼角。
沈之初胸腔被重物砸中一般,只要稍微呼吸一下就痛得要命:“所以……你是让我放手对吗?”
楚胥别开脸不忍去看眼前人的悲伤,可一想到他马上又要离开,又忍不住想再看看他:“如果你还想我活着的话,那就放手吧……”
捧起沈之初生无可恋的脸,楚胥心口刺痛:“往后余生,为你自已活着,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会永远祝福你。
”
沈之初贪婪的索取楚胥手心的温度,他的泪显得那么的刺眼,让人不忍去看。
楚胥缓缓靠近,吻上他的嘴角:“我会永远爱着你,所以,为了我好好爱你自已。
”
一语作罢,楚胥放开沈之初,转身离开。
大雪纷飞迷人眼,沈之初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原地。
他像个被抛弃的玩具,没有任何表情的接受着风雪的洗礼。
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他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风雪中,编织出一幅灰白的悲哀。
楚胥残留的气息散去,而他的心也彻底陷入深渊。
时裴被一群长相优越,个个帅气逼人的帅哥打量着。
卓乘泽冷哼:“楚胥什么眼光,这货比沈之初差远了好吗?”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
时裴无奈,可依旧保持理性的微笑。
顾厌弛走过去,语气虽不像卓乘泽那么恶劣,但同样不善:“时先生,楚胥花了多少钱雇的你?”
时裴一怔,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
他无奈的耸耸肩:“我的演技很差吗?”
“不……你的演技很好。
”顾厌弛凝视着窗外的风雪,“只是我们太了解楚胥和沈之初之间的感情。
”
时裴点点头,不做辩解。
楚胥走进来,歉疚的看着时裴:“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