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初啊!我和你爸多年交情,你可以一定要多帮帮我,毕竟楚胥不像你有本事,我是指望不上他了。
”
沈之初轻哼勾起嘴角:“不指望他,却又处处利用他,你可真有脸说。
”
闻声,楚冠华脸色一沉,他瞪着沈之初却又无可奈何。
楚胥轻叹,最不想看到的画面终究还是来了。
“沈之初,你别以为自已有多了不起,我现在只是一时受挫,可我不会一直这样下去。
”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
”
被羞辱的楚冠华彻底不再伪装,他阴险的勾起嘴角:“只要我活着,你休想和楚胥走到一起。
”
“不……即使我不在了,你也不可能和他走到一起。
”
“我对付不了你,但我可以折磨他。
”
“我要让他痛不欲生,让你看着心爱的人苦苦挣扎,让你生不如死。
”
楚胥浑身颤抖,谁能想象得到这是一个父亲能说出口的话。
他隐忍着,脖子处青筋暴起:“爸!够了!”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让原本嘈杂的气氛瞬间凝固,众人将目光聚集到楚胥身上。
林渡要冲过去,却被顾厌弛拦住:“别去,让沈之初自已处理。
”
手里的酒杯被捏碎,血流不止。
沈之初紧握双拳,青筋暴起,仿佛愤怒已经在他体内积聚到了无法控制的程度。
楚冠华一惊,不由得后退几步。
沈之初勾起嘴角,眼神却无比阴狠:“你真是该死。
”
楚冠华颤抖的手指着已经发狂的沈之初:“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沈之初冷笑,“毁了你的痴心妄想。
”
话音未落,沈之初一把拉过楚胥,捧起他的脸吻了下去。
楚冠华讶异之色浮现脸庞,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仿佛难以置信的情景在眼前上演。
众人一阵惊呼,他们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沈之初竟然会在这种场合,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楚胥没有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