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初脸色凝重,他不是没想过,可他又不得不考虑楚胥的心理承受能力:“算了,先这样吧。
”
“怎么,是打算以后就这么没名没分的和他耗下去的意思吗?”顾厌弛轻点烟蒂。
“一步一步来吧,逼得太紧我怕他承受不住。
”一想到楚胥手腕处的伤痕,沈之初原本打算一举拿下楚家的心动摇了。
“不委屈吗?”顾厌弛问。
沈之初轻笑:“这么多年不都熬过来了吗?”
“倒是你,怎么样?林渡原谅你了吗?”
顾厌弛沉眉,看向远方:“那么多的痛苦,又怎么可能轻易原谅。
”
“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他能留在我身边,其他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慢慢来吧。
”
沈之初苦笑,不知道该同情顾厌弛还是同情自已。
卓乘泽推门走进来,看到顾厌弛,他一脸的鄙夷:“这么多天你干嘛去了?我还以为你玩失踪了呢?”
沈之初挑眉:“可能是去赎罪了吧。
”
卓乘泽不屑的冷哼:“活该,早就提醒过他,非要死鸭子嘴硬,现在舒服了吧。
”
顾厌弛凝眉,没一个好东西。
卓乘泽烦闷的躺在沙发上,苦苦哀嚎:“你们是不是忘了后天是什么日子?”
顾厌弛和沈之初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看向一脸惆怅的卓乘泽。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没良心的记不住,后天可是我的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们竟然都不记得!”卓乘泽暴怒。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顾厌弛不温不火的耸耸肩。
卓乘泽不服:“我不管,我老婆丢下我和朋友出国了,你们得陪我,否则后天我不会让你们安生的。
”
“你老婆跑了就来折腾我们是吗?”顾厌弛嫌弃。
“我不管!”卓乘泽瘫软在沙发上。
沈之初摇摇头:“不知道你医院的那些病人,如果看到你这个院长这么不稳重的样子,会不会有转院的打算。
”
“我警告你,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绝对不可以侮辱我的学识。
”卓乘泽不服。
顾厌弛仰靠在沙发上,头有些疼。
他按揉眉宇间:“你想怎么过?”
卓乘泽一听来了精神:“心情不好,想看看大海,疏散一下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