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裹着自己的长袍,看见自己就扑了过来,抱着自己的脸吧唧就是两口。
他的心情莫名好上不少,想要捏捏少年人的脸颊,但发现自己身上都是血,连忙捏了个清洁咒把两人身上的痕迹都给洗去。
陈岁岁黏黏糊糊地贴着慕容傲云的脸,“相公,你怎么回来了不进来呀?”
慕容傲云揉揉少年人的脑袋,把陈岁岁抱紧了一些,两人一起坐在飞艇外的楼梯上,“相公心情不好,担心会吓到岁岁。
”
“岁岁,相公好像还没和你讲过相公家里的事。
”他亲亲少年人的额头,“岁岁想听一下相公的故事吗?”
陈岁岁点头,伸手去拉慕容傲云的手,青年宽大的掌心和少年人纤细的手盖在一起,紧紧相扣。
慕容傲云抱着陈岁岁,慢慢地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他讲自己出生在饥荒年代,父母不知道去哪,是被母亲捡回去才留有一条小命。
他讲慕容家的生活,大家都一块玩,不像凡间条条框框那么多,女子也可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男子也可以温婉甜美爱打扮爱撒娇,大家只靠实力说话,因而首席一直都是女子主权。
他又讲起他以前的修行,讲起他的上辈子。
“有时候真的不得不相信真的有上天。
”慕容傲云笑着说,“居然真的有让我重活一世的机会。
”
陈岁岁怔怔地看着他,突然捧起慕容傲云的脸很轻地在青年的脸上落下一个吻,“相公辛苦了。
”他满脸心疼,“相公好累啊,还好一切都结束了,相公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
”
慕容傲云看着他,很轻地笑了一下,“好。
”
他们静静地抱在一起依偎了好久,陈岁岁窝在慕容傲云的怀里和他讲他以前的故事,说起他的家庭慕容傲云心疼得不行,亲亲少年人的手又亲亲他的脸颊,但最后被陈岁岁一个甜甜的吻把心情平复了不少。
“要是能早点遇见岁岁就好了。
”慕容傲云说,“我早早把你接回家,要是姐姐和妹妹还在的话,肯定会把我们家最乖的岁岁给宠成一个小甜包。
”
“岁岁是小汤包。
”陈岁岁认真纠正,“是相公的小汤包。
”
慕容傲云笑着亲亲,“对,岁岁是相公的小汤包。
”
两人相拥着,时间在这一刻过得很慢很慢,风轻柔地吹过,把两人的发丝都交缠在一起。
这或许是两人过的最平静而美好的一天,此后千千万万年,他们还是会这样一直美好地过下去。
他们又在这里停留了好几天。
飞艇停留的地方十分偏僻,荒无人烟,植被茂密人一走进去就没了影子,陈岁岁感觉好奇,便央着慕容傲云带他出去逛逛。
两个就这么逛了大半座山,明明都是慕容傲云抱他走路的,但少年人偏要说自己累了,找了个地方铺好小桌布便坐下,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
慕容傲云知道陈岁岁没野餐过,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说什么也要试试,便配合着他把吃食都取了出来一一放好,然后还特别正式地倒了两个小茶杯的果汁,很有仪式感地干杯碰一下才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慕容傲云乐得陪他演这种幼稚的过家家戏码,两人就这样悠闲地享受了一个安静的下午茶,然后莫名其妙的,这两人的嘴像上了胶水似的,稀里糊涂地黏在一起分不开。
陈岁岁迷迷糊糊地被吻着,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慕容傲云给脱了去,一对嫩白的鸽乳随着衣服下扯而弹出,不住地晃出一阵乳浪。
少年人脸皮薄胆子小,本来被青年亲得七荤八素什么都没来得及想,衣服被脱完了,下面的女穴被大手揉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