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少年人底下那口女穴还在被晾着,原本渗出的粘液都被风干了不少,黏在上面的触感连带着叫嚣被填满的渴望蚕食着下体。
陈岁岁难受得要命,想要夹紧腿却又被慕容傲云伸手按住,只能就着这个姿势面前从青年身上起身去看,但刚挺直腰,底下空虚已久的女穴直接压在了慕容傲云的裤子上,晾晒已久的花穴早已变得敏感无比,突兀地碾上有些粗糙的布料一下被磨得不停地抖,噗嗤吐出一股淫水,激得少年人抖得柔软的胸脯低头不住地喘。
慕容傲云像是不知道似的,他见陈岁岁迟迟不说话,故意颠了下自己的腿,让那轻声的喘息一下变大,“嗯?”他耐心地再次询问,“岁岁,这个念什么?”
少年人哼了几声腻人的喘息,脑子全是混沌,他被慕容傲云颠的那几下刺激得直呻吟,被青年掰正脸看书的时候,眯着眼睛看了老半天才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
但这不是陈岁岁做好的备注,字体和慕容傲云写的完全不同,他迷瞪着失神的双眼看了半天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认识吗?”慕容傲云附身在陈岁岁耳边讲话,温热的气息扑在耳朵上让少年人顿时酥麻了全身,“今早讲过的,怎么这么一小会就忘了?”
陈岁岁已经听不到慕容傲云在讲什么了,青年低沉磁性的声音勾得他女穴一片湿润,而自己胸前的一对鸽乳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一对大手抚上,带着薄茧的指腹不时蹭着敏感的乳尖打着圈。
他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浑身都绷直,扭着头急忙地寻找慕容傲云的唇舌。
这一次慕容傲云回应了小妻子的请求。
他们唇舌交缠在一起,青年含弄着少年人细软的舌头发出咂咂的水声,而揉捏白嫩乳肉的动作更是让少年人发出愉悦的轻哼声。
他们就这样亲着揉着,轻易让陈岁岁登上了高潮,抖着腿颤着女穴吐出一片水来。
“岁岁好敏感。
”慕容傲云笑着说,亲了亲陈岁岁的嘴角,“我都有点不舍得了。
”
他捏了捏少年人那被揉捏得满是指痕的鸽乳,“但是,不罚不行,得让岁岁知道什么是错误才行。
”
慕容傲云用指腹按了按翘起的乳尖,把那抹红缨都摁了进去,“岁岁,这个是‘树’字,记住了。
”
他看着还沉溺于高潮余韵的陈岁岁红着脸,眼神迷离,突然抬手扇上了少年人那对微微颤动的鸽乳,本就被揉捏得可怜兮兮的乳肉被这一股突然的力气给拍了一掌,虽然力气不大但还是染上了红,颤巍巍地抖着白软的肉不停地晃,吓得陈岁岁哼了一声。
“疼吗?”慕容傲云去揉揉陈岁岁的脸。
少年人被这一巴掌扇得有点懵,但青年的力气控制得很好,他只是单纯被吓到,感到胸上有点麻。
于是他摇了摇头,凑了过去要亲亲。
慕容傲云温柔地亲了亲少年人,轻柔地揉捏着陈岁岁的后颈,“我家岁岁被吓到了是不是?”
陈岁岁被亲得弯起眼眉,那对被扇红的软肉软绵绵地堆在青年的胸膛上,翘起的红尖慢慢蹭着青年胸前的衣料,越蹭越红。
“但是这些常用字岁岁一定要认得的呀,”慕容傲云含着少年人的唇舌和他慢慢讲道理,“万
忘
憂
騲
整
理
一有哪一天岁岁迷路,岁岁也可以写信给相公留地址,让相公快点找到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