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知觉。
那阴茎越抽越快,在子宫内撞击着内里幼嫩的壁肉,最后那粗大的茎头一阵抽搐,猛然喷出一股浓精,而与此同时女穴也剧烈收缩,高潮让少年人一时之间什么都想不了,于是他小腹一松,前段的玉茎轻轻一抖,又什么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漏了出来。
他被慕容傲云操失禁了。
在这一刻陈岁岁的表情都是呆的,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像兜不住尿的小狗一样淅淅沥沥地尿完那些淡黄的尿液,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感霎那间涌上心头。
陈岁岁哭了。
他底下女穴还插着慕容傲云的阴茎,脸上潮红和热汗还未褪去,眼泪便大片大片地往下掉,他哭得很小声,一开始慕容傲云都没注意到,只是奇怪为什么陈岁岁呆坐在怀里没有动静。
他把阴茎从陈岁岁的女穴中抽出,把少年人转了个圈抱在自己怀里,这才发现陈岁岁早就流了一脸的泪水。
呜呜咽咽的,鼻子都哭红了,肩膀随着哭泣而不停抽动,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岁岁?”慕容傲云抱紧他,给他擦眼泪,“怎么了这是?”
他亲着少年人的额头,揉着怀中人的脑袋,结果发现他们正前方那一块被尿湿的痕迹,而此时少年人浑身潮红,打着尿颤,前段的玉茎软绵绵地垂下,上面还带着一些未干的水渍,顿时心中一片了然。
怀中人仍在抽噎着,甚至特别丢脸地打了个哭嗝,“我不是故意的……”少年人的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我……”
慕容傲云把他抱在怀里,揉着少年人的后颈去亲他脸上的眼泪,“这不怪岁岁。
”他把陈岁岁的手握在掌心,温热的掌心和轻柔的揉捏让陈岁岁紧绷着的身躯放松了不少。
“这是很正常的。
”他耐心和陈岁岁解释,“岁岁只是太敏感了。
”青年亲着少年人哭红的眼眶,用指腹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珠,“以后多来几次岁岁就习惯了。
”
陈岁岁吸吸鼻子,“真的吗?”
“真的。
”慕容傲云亲亲他,随手扯了条外袍把陈岁岁给裹住,抱着他去了盥洗室。
但陈岁岁仍旧不相信自己,缩在慕容傲云怀里不敢抬起头,在慕容傲云放热水的时候还偷偷哭了鼻子,被青年抓了个正着。
“岁岁,相公保证。
”他抱着陈岁岁一起泡进温热的水中,“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陈岁岁抬头看慕容傲云,然后小心翼翼地凑了上去,把自己的唇印在了慕容傲云那一对薄唇上。
青年托着陈岁岁的腰,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少年人的后脖,张口轻柔地把少年人的唇舌都含进嘴里,他为了能让陈岁岁不受累,还刻意把腰给弯了下来。
他们在水汽蒸腾的室内慢悠悠地接着吻,少年人笨拙地学着青年含着对方的舌头轻轻地吮,像小狗似的舔弄着青年的薄唇,但最后全都被青年抓去吃了个干净。
慕容傲云的手掌往下伸,揉捏着陈岁岁红肿的臀尖,然后没入那一塌糊涂的女穴,借着水流轻缓地一寸寸插了进去,他插得很慢,生怕少年人会因太过粗暴的动作而感到害怕。
好在少年人并没有感到不适,他被热水蒸得晕乎乎的,慕容傲云插进来的时候只是和幼猫似的轻哼了一声。
慕容傲云揉着陈岁岁的脸,捏着他的耳朵,捧着少年人的脸轻柔地吻着,底下的阴茎慢悠悠地操到最深处,轻轻柔柔地用茎头吻着宫颈口,和方才疾风骤雨般的操干完全是两个极端。
女穴水汪汪地含着阴茎,吐出愉快的黏液,陈岁岁也在柔柔地哼着。
他刚开始不敢哼太大声,害怕自己又变成刚刚那副模样,但慕容傲云的动作很轻柔,青年上面吻着他下面也温柔地结结实实操干着烂熟的花穴,于是没一会陈岁岁便把一切都抛到脑后,抱着慕容傲云的脖颈发出几声甜蜜又可爱的嗓音。
“相公,相公。
”陈岁岁甜腻地喊着慕容傲云,“岁岁感觉自己要死掉了,”他又发出几声腻人的喘,一副被操呆的模样,“怎么办,怎么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