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子继续前行,抱着陈岁岁往前赶路,但手却不老实地从袍子地上穿过去,假装步行奔波的颠簸在少年人底下的女穴口若有若无地打转着。
陈岁岁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很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浑身又燥热起来。
而此时因为慕容傲云抱着的姿势,青年健壮用力的手臂不停地擦蹭着陈岁岁双腿间的女穴。
少年人本来夹着相公的白精,再加上昨夜被操得烂熟的女穴还红肿着,一碰就疼。
他难受得不行,被憋着坏水作乱的青年这么一弄就忍不住轻哼着难受。
陈岁岁有点怕人,毕竟现在还是在外面,他哼了几声便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可他被这样弄了一小段路,整个人都莫名有些口干舌燥,最后只懂得紧紧抱住慕容傲云的脖子。
从旁人来看慕容傲云怀里只是一个被长袍裹得严实的人、连性别都无从分辨。
但在慕容傲云的角度来看,少年人浑然不知自己当下的模样如何面色潮红,眼中泛起薄薄的水雾,像只迷路的小狗懵懵地看着自己。
此时面向青年的长袍敞开,那胸前装饰性的薄纱随着夜晚的风一吹就没了,只剩那一对鸽乳随着颠簸像布丁似的上下晃动,看得让慕容傲云莫名感到牙痒。
陈岁岁没穿肚兜,那胸前的乱肉就一阵乱晃,不时磨蹭到慕容傲云身上粗糙的布料,没一会那娇软的乳尖便高高翘起,在朦胧夜色下显得愈发诱人。
少年人身上哪里都软,皮肤更是嫩得不行,蹭了下便感觉自己浑身都难受得要命,憋得眼圈都发红,最后只能委委屈屈地找寻着慕容傲云的帮助。
“相公,”陈岁岁委屈得不行,一只纤细的手从长袍中伸出,紧紧地攥着慕容傲云胸前的布料,“相公”
“怎么了?”慕容傲云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让陈岁岁忍不住想哭。
青年伸手轻轻揉着少年人的脑袋,趁势把长袍裹得更严实了一些,确保这亮眼春光只能他一人独享,“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慕容傲云这么一问,让陈岁岁愈发感到愧疚。
他觉得自己太过于麻烦,明明可以忍耐一下的事,自己本来就很打扰慕容傲云了,要是给他造成困扰怎么办?要是他嫌自己不是个懂事的妻子怎么办?但是青年揉着自己的脑袋,声音太轻太柔,让他忍不住再去多依赖慕容傲云一点。
于是他凑上去,抱着慕容傲云的脖子轻蹭着青年的脸,“对不起,对不起……”少年人哭着道歉,“我太麻烦了……”
慕容傲云没有嫌他爱哭麻烦,而是抱着他走进无人的角落,抱着他轻擦少年人脸上的泪水,一个又一个亲吻轻柔地落下,用大拇指指腹去按着陈岁岁的嘴让他别再自虐地咬着那红肿的下唇,“岁岁,”青年声音放得很轻,“我们成亲了对不对?”
陈岁岁哽咽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