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就不会那么痛苦。
但是……
二长老冷漠地看着还在回味的水管工，他拉开自己的手套，布满棕褐色树皮的手露在空气中。
巨大的藤蔓从地底钻出来，缠绕住水管工，二长老的脸上布满了嫉妒与憎恨，藤蔓也跟随着他的心情，而不断地收紧。
还没等水管工发出嚎叫声，藤蔓就迅速将他的嘴捂住，将所有的声音全都阻隔在外。
等那抹烦人的身影消失后，二长老心情才舒畅了些，他将白色手套重新戴好，整理好自己的领口，推开门进去。
亚特斯坐在桌边，他的手撑在桌面，闭着眼浅睡过去。
二长老放缓呼吸，他望着亚特斯睡着的模样，心里不知为何变得格外平静。
好像方才的烦躁，痛苦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用手抚摸亚特斯的侧脸。
亚特斯穿着这身居家的睡裙，好像一个正在等待着丈夫回家的妻子。
二长老的目光从亚特斯的眉骨往下，然后是高挺的鼻梁，蜜色的肌肤，敞开的领口，然后是……
二长老看着水管工留下的痕迹，他握紧自己的拳头，在手心留下指印，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找了一堆的肮脏的男人来玷污亚特斯。
二长老像是才活过来一般，望着那些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他想闭上眼睛，却又硬生生逼迫自己望着它们。
这是对自己的惩罚。
二长老上前一步，自言自语：“我明白了，我应该是爱上你了。
”
所以拦着登利不娶亚特斯，只是出于嫉妒，想要阻拦这件事的发生。
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面上，仿佛重叠在一起。
“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
老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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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三十章
亚特斯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宽大的床上，眼皮沉重，他撑在床面费力地睁开双眸。
映入眼帘的是俗气的房间，床帘垂下，光透过层层纱照射进来，亚特斯的影子在纱上若隐若现。
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墨眉紧皱：“等会，我是怎么过来的？”
亚特斯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水管工埋在他胸前。
“钥匙！”
亚特斯脑中闪过一道亮光，他记得自己把任务都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