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味道很重吗?”
她抬手掩住口鼻呼气,自己闻了闻,确实是有些酒味。
她有些不好意思,把车窗降了道缝。
谈既周笑了一声,又给升上去了。
“没什么味,你不是感冒了吗,还在不在吃药?”
“不吃了,感冒已经好了。
”温知聆低头系上安全带,又说:“我知道的,头孢不能混酒。
”
谈既周很捧场,夸了她一句聪明。
她嘀咕,“这是常识。
”
他叹道,“总觉得你不太会照顾自己。
”
温知聆没有否认。
这次的感冒持续了半个月,因为她一忙起工作就会忘记按时吃药,有一顿没一顿地吃,药效不够,身体便迟迟不见好转。
前段时间最难受的时候,她也想起过谈既周。
之前耳垂发炎,他每天都准时提醒她用药膏,在她身边的时候,不用她说也会帮她上药。
车内安静一阵,谈既周闲聊般的提起,“刚刚站在你身旁的那个男的,峰会那天我好像也见过。
”
温知聆想了一下,猜他问的应该是冯霁航。
“他是我们的客户。
”
“客户?看着挺年轻的。
”
“好像有三十了吧,我也不太清楚。
”
温知聆听同事聊到过,但不怎么记得了。
她提到冯霁航的态度并无特别之处。
谈既周点了点头,又毫无前奏地问:“上周和你说的事,考虑了吗?”
她当然考虑了。
这一个星期温知聆都在想。
但就像是做一道证明题,无论以怎样的角度开始,最后的结论都是既定事实。
她无法欺骗自己的是,她依旧很喜欢谈既周。
但短暂的沉默让谈既周会错意,他目视前路,不为难她,低低说:“没关系。
”
这三个字,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