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偏心眼,所以他不乐意跟在他爸后面做事。
”
一碗水端不平,放在谁那儿都觉得不舒坦。
原来是这样。
一时间,温知聆有些食不知味,她一直以为谈既周这样的性格,应当是在一个圆满的家庭里养成的。
方文鸿拿公筷给她的碗里添了一筷子小炒牛肉,“别光听,吃饭啊。
”
“不过既周这小子不轴,想得开,打定主意创业后就从家里要了一大笔钱做启动资金,能沾的资源一个没少拿。
所以累归累,苦倒是没那么苦,也算有得有失了。
”
听出方老师调侃的语气,温知聆又笑笑。
他一直都是很自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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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长假结束后,十月中旬,谈既周得了闲,碰巧又有一个朋友聚会。
聚会是为了给那位在德国留学的“谢博士”接风。
谢家齐家中有事,要回国待十天。
消息刚放出来,群里就开始商量着什么时候聚一下,经过几方协调,时间初步定在一个周五的晚上。
温知聆临近下班时才看见群里的消息。
段柯问大家,周五有没有不方便来的,时间还可以改。
下面跟了很多条消息,基本都是没问题的意思。
轮到谈既周,他说的是,我晚上问问知聆。
底下一片插科打诨。
温知聆唇角抿出笑,打字回复:
[才看到消息,我没问题]
很快,谈既周接在她后面回:[我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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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柴佳和她抱怨今年淮城的夏天好长,温度迟迟不降,白天还需要穿短袖时,北城这边早已入秋了。
聚会当天出了点小状况,温知聆下班前临时接到新任务,转接了一通客户电话,沟通方案。
等挂断时,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长是20多分钟。
她呼一口气,点开谈既周的消息框,他没有催促什么,她给他发消息说自己这边耽误了一会儿,现在就下去。
谈既周说不急。
将充电器和眼镜之类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单肩包里,温知聆很快收拾好,乘电梯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