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沙发上瘦伶伶的人纹丝不动,丝毫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简直要气笑,告诉自己别和喝多的人计较。
这个天还没到穿裙子的时候,夜晚降温,温知聆半截小腿裸露在外面,可能是冷,蜷着睡,像很没安全感的小孩子。
谈既周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能搭在身上的毯子。
他没再傻站着,转身下了楼。
陶可星迎面和他碰上。
刚刚他来的时候,她正在一楼和准备走的朋友聊天,虽然意外但顾不上他,只和他讲了两句话就见他到楼上去了。
陶可星直觉他对温知聆不一般,送完朋友回来,刚想上楼看看情况,就见这人已经下来了。
谈既周面色不佳,但语气不算冲,带了点不赞同,“以后别带温知聆喝酒了。
”
陶可星说:“没喝多少啊。
”
她觉得温知聆酒量真不算差,今晚喝的酒里面有伏特加,度数不低,有几个朋友醉态明显,面颈都红了,温知聆比他们看着好很多。
他睨她一眼,懒得听她嘴硬。
“待会儿怎么回?”
“段柯来接,知聆跟我一起,坐段柯的车回学校。
”
他听完,点点头,估计觉得可以。
“她在楼上睡着了,你去看看。
”
丢下这句话,谈既周就走了。
陶可星懵得很。
所以这是来干嘛的?专门来一趟检查店里的营业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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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温知聆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谈既周来过。
因为前前后后算起来,他只在店里待了不到十分钟,陶可星觉得没必要特意提一嘴,显得她特八卦似的。
但温知聆第二天在宿舍醒来后,仍对这个她以为的梦有隐隐约约的印象。
室友还在睡,她轻手轻脚的起床,去外面的公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