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此她深感厌烦,并早就打算这学期开学就不干了。
“又是有个什么无聊的讲座,姜教授说这次的专家是大老远过来的,咱们空着场子难看,要我在班里多拉几个人,明天下午去听讲座去。
”
“关于什么的讲座啊?”室友问。
李虹挠挠头回忆:“姜教授说了,但我也忘了。
反正你们懂的,来咱们系做讲座的,无非就是些环境保护的内容呗,听来听去就这么点花样。
诶,你们几个明天下午有事没有?”
俩室友纷纷表示已经有约。
李虹的目光又转向林瑾:“你能去不?”
林瑾问:“大概要多久呀?”
“不知道。
无非就一两个小时呗。
”
一两个小时……说长不长,但讲座要是无聊,实在也是浪费时间。
林瑾想了一会儿,委婉地推辞:“唐老师的论文还没写完,我明天得写一下。
”
李虹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
这种开在暑期的讲座,又不是请了什么明星大腕,讲堂里坐不满人实在太正常。
整个系能有二十个去的学生,已经算很给远道而来的专家捧场了。
夜里吃过饭,四人慢慢悠悠走回寝室。
林瑾在书桌上翻来覆去找写了一半的论文,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那几张单薄的纸放在哪里。
她顺着桌子的缝隙找下去,开了自己很少打开的储物柜,果然在里头找到了意外掉进去的论文纸。
她弯着腰把纸捡出来,余光瞥见了一张邮局的回执。
那是几个月前的东西了。
从格尔木回到北京的第二天,林瑾便去了邮局,给西部工委野牦牛队汇去了一万两千块钱。
西部工委有编制,查个地址和邮编都不难。
她相信现代的邮政能把汇票平安送到,安安心心回来寝室,以为这事就这样告终。
没想到五天后回寝室时,楼下看门的阿姨叫住了她,告诉她有一封信。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