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们应该会灌我酒,喝醉了怎么跟你视频?”
纪津禾没看屏幕,边说边在房间里走动,准备第二天要用到的资料。
宋堇宁无所谓,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就很满足,心底那点分别的思念逐渐被填满。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纪津禾拿起睡衣,走到镜头前蹲下。
“我要去洗澡,一会儿再打给你。
”
宋堇宁面不改色:“那多麻烦啊,你直接把手机拿到浴室里不就好了。
”
“宋堇宁,”纪津禾起身,拿起手机,关掉摄像头,“你的算盘响得我在这儿都听见了。
”
“我没有直播洗澡的癖好。
”
“你死心吧。
”
“切。
”
漆黑的屏幕里传来少年的声音:“不给看就不给看。
”
“等你回来我守在门口看个够。
”
……
视频挂断,宋堇宁把手机搁在茶几上,揉了揉脖子也打算洗澡睡觉,起身时看见刚刚随手放在一旁的纸张。
他拿起来,本来想重新夹进书里,但鬼使神差地,他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捏着纸的手顿了一瞬,沿着折角,轻轻翻开。
等看清上面的字后,才扬起没多久的嘴角,猛地垮下。
纸上是去美国做交换生的申请单。
白纸黑字,大部分内容都已经填好,最下方填写的申请日期是几天前,寿宴那天。
第二天是小组复活赛,纪津禾的小组在网评上拿了金奖,只需要准备第三天的路演答辩,进了前六强,才能参加下个月的冠军赛。
早上,他们没吃酒店里准备的餐食,有人带头提议去尝一下首都的特色豆汁。
结果七个人,吐了四个,倒得四仰八叉,起都起不来。
这哪儿是豆汁的功劳啊,酒店之外的餐食不给报销才是罪魁祸首,倒地不起的各位都是影帝。
纪津禾仿佛早就料到了一样,放下筷子,双手抱臂往后一靠,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快憋不住笑的脸,然后抽了张纸擦手,起身去结账。
其实就是开玩笑,最后该A的钱谁都不会含糊。
走到收银台,挺凑巧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