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秒齐池阳就败下阵来,笑了一声松开手,作投降状向后退了几步,鞋底踩到碎酒瓶发出清脆的响声,看向他们的的目光越来越阴戾。
混得再风生水起又怎么样,还是得依靠宋家给的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做那些买卖。
宋堇宁,他惹不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剑跋扈张的气氛让夹在两人之间的纪津禾眉心一跳,她后退几步远离宋堇宁的靠近,少年勾住她的手顺从地放下转而攀上她的手腕。
“这句话应该我问才对啊。
”他没有在意她后退的动作,低头用手勾住她的尾指,语气软下来,低低的像是在耍小脾气。
“不是说要去医院陪护吗?”
纪津禾向来吃软不吃硬,就好比拳头永远无法打击棉花一样。
他才没有齐池阳那么蠢。
目光上移,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略带嘲讽地扫过男人明显黑了几度的脸,才重新落回纪津禾的脸上,神情转化得太快,怎么无辜怎么来,让齐池阳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没什么。
”
“我来处理一些事情。
”纪津禾受不了他看向自己的视线,收回被勾得泛痒的手,偏过头回答道。
从最开始到现在,每一次,宋堇宁的目光都像是一道锁链,将她牢牢困住,挣脱不了,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妥协。
即使现在知道这些都是他的伪装,她还是没有办法。
“那处理完了吗?”
宋堇宁顺着她的话问她。
“处理完我们就回去吧,”他扯了扯她的衣袖,微微蹙眉,“这里的空气好难闻。
”
这哪是空气难闻。
分明是骑在齐池阳的头上指桑骂槐,说他的信息素难闻呢。
齐池阳倚在墙上看着宋堇宁拉住纪津禾的手往外走,纪津禾没有抗拒,就这么任由他拉着,临到门口还不忘拿上自己的东西。
画面刺眼得要死,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掐死宋堇宁。
气血上涌,压不住,干脆又一次爆发出来。
“我他妈让你带她走了吗?”
他一脚踹翻身旁的圆桌,大步跨过去想抓纪津禾的手却被一直守在门外的万柑眼疾手快地拦住。
“呦,这不是齐池阳齐少爷嘛,多久没见了啊,赏个脸一起喝两杯呗。
”万柑噙着笑猛地挡在齐池阳的面前,根本不让他有机会挪动半步。
“呵……”
知道自己出不去,男人舌尖顶上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