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的吩咐,让他想办法为难冯家父子,断了他们的活路。
忙到月中,他才想到法子,正准备干完这一票去大福晋跟前买好呢;“常婆子,你失心疯了!”
丈夫还被人压在地上,常妈妈懒得跟他废话:“乌拉那拉家分家了,先福晋留下的陪嫁全都归了二姑娘,现在是二福晋在帮忙打理。
掌柜的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现在粮铺的东家是谁。
”
二姑娘?掌柜的反应了一下,才想起乌拉那拉家的二姑娘并不是大福晋生的,而是三年前被送去雾隐山田庄的那一个。
乌拉那拉家分家的事,掌柜的听说了,可没听人说起连先福晋的陪嫁也被分了出来。
“不可能!你胡说八道!”大福晋的手段,掌柜是见识过的,再怎么分家,也不可能从大福晋手里将先福晋的嫁妆抠出来。
常妈妈没理他,当场打开木匣,将里头白花花的银子展示给压着冯管事的两个伙计看:“我说粮铺易主,就是易主了,今天掌柜的姓史,保不齐明天又姓冯了。
”
三年来,常妈妈几乎每个月都进城打秋风。
去过乌拉那拉家,总要跑来粮铺找冯管事要钱,冯管事不给就哭哭啼啼说活不下去了。
那时候的常妈妈面黄肌瘦,满脸愁容,眼睛总是肿的。
伙计们犹豫着松开冯管事,揉了揉眼睛,看向常妈妈。
才两个月不见,常妈妈胖了许多,脸上也有了光彩,再也找不到从前那个愁苦妇人的影子。
看模样和做派,倒像是主家跟前得力的女管事。
再看常妈妈手里那一匣白花花的银锭,伙计们心中顿时信了七八分,忙将被压得喘不过气的冯管事扶起来,还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
史掌柜见伙计们反水,并不敢逗留,虚张声势离开打听消息去了。
常妈妈将木匣盖好,并不为难粮铺里的伙计:“前头还有客人,你们忙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