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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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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他们!” 对方不为所动,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紧到姜舒月差点窒息。

     “别打了,我在这里!”姜舒月情急之下福至心灵,卯足力气大喊一声。

     奈何院中太乱,而她的声音又小,喊声没传出窗户就散了。

     四阿哥听她这样喊,长臂一收,将人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

    利用身高差,和手臂的压力,让她连微弱的声音也发不出。

     胸前的衣襟很快被泪水和汗水打湿,想起小丫头刚刚给他发的好人卡,四阿哥磨牙。

     单手摸出一块令牌,朝窗户扔去,令牌穿过薄薄的窗纸,“哐当”一声落在院中。

     很快有人捡起,喊了一声:“是出宫的牌子!” 院中正打得难解难分,听见这一声喊,全都停了手。

     那人将令牌递给被家丁护在其中的索绰罗氏,索绰罗氏检查之后惊疑不定。

     金腰牌,一般是皇子随身携带之物,索绰罗氏一下就想到了太子。

     从太子又想到了被打得屁股开花的诺穆齐,索绰罗氏知道自己闯祸了。

     可对方并未露面,只扔了腰牌出来,大约不想暴露身份,或者不想把事情闹大。

     索绰罗氏赶紧让人把金腰牌放回原处,吩咐停手,然后灰头土脸带上自己的人溜了。

     “姑娘,人走了。

    ”刚才械斗的时候,常妈妈和冯巧儿被村民护在一边,并没受伤。

    只不过常妈妈吓傻了,还是冯巧儿第一个反应过来,给姜舒月报信儿。

     姜舒月脱力般伏在印四怀中,由他抱着坐在椅子上,虚弱地问:“我没事,外头有人受伤吗?” 冯巧儿没说话了,问题是左宝树回答的:“东家,不碍事,只田家兄弟受了点轻伤。

    ” 对方家丁配刀,而他们有锄头,虽然没有重伤,却也是人人都挂了彩。

     可一想到东家免了半年的租子,这些租子足够各家交人头钱了。

    去年年景还好,奈何山地粮食产量低,刨去要交的租子,根本剩不下多少。

     交了人头钱,全家都得挨饿。

     不交,又要被拉去服徭役。

     徭役繁重,不脱掉一层皮哪里回得来。

    身体弱些的,去了就是个死。

     所以挂点彩,又算什么呢? 田武费力地直起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憨憨道:“东家放心,咱们兄弟是铁打的,结实着呢!” 姜舒月没有出屋,却好似才与人拼过命,腿软得厉害,头也晕乎乎的。

     这会儿恢复自由,也没力气出去见人了:“我很好,大伙儿先回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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