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再说威胁原配福晋娘家的事,都是丈夫出面,她只管出主意,并没掺和。
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只能说她太听丈夫的话。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父,听丈夫的话,怎么能算错呢?
至于苛待继女……当初送继女去田庄,主意是她出的不假,可全家人也都是同意了的。
不然她一个继室怎么敢将丈夫的嫡长女许给冯家,扫地出门?
总不能有福大家一起享,出了事就把错全算在她头上吧。
索绰罗氏越想越气,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一味地在觉罗氏面前做小伏低。
费扬古因何受罚,觉罗氏心知肚明,全是大伯兄猪油蒙了心,被人利用了,与索绰罗氏关系不大。
她也不觉得索绰罗氏一个后宅妇人有胆量去挑战太子。
觉罗氏生索绰罗氏的气,不过是因为自己女儿难受的时候,长房母女迎来送往、吃香喝辣,丝毫没有顾忌。
这会儿见索绰罗氏拿着东西过来给她道恼,气也消了大半,好心提醒:“二爷回来说,当年撞伤二姑娘的人是太子,太子一直心里有愧,想要补偿二姑娘。
看来当年咱们都想偏了,选秀失利,可能只是巧合。
”
说到此处,看着索绰罗氏的眼睛:“大伯兄已经因为雾隐山的田庄把太子给得罪了,得罪太子,往后可有乌拉那拉家的好果子吃?”
大选定在明年秋天,家中只有觉罗氏的女儿舒心年岁合适。
什么乌拉那拉家没有好果子吃,还不是怕她自己女儿的亲事受影响。
索绰罗氏本来不想接话,可转念想到自己那一双儿女,又不得不接:“弟妹见多识广,可有什么挽回的好法子?”
觉罗氏都没见过太子几回,能有什么好法子,只能从约束自己人做起:“太子伤了二姑娘,对二姑娘心中有愧,这回找乌拉那拉家的麻烦,也是为了替二姑娘出头。
既然之前是咱们想偏了,又有太子这一层关系,大嫂还是尽早把二姑娘接回来吧。
”
兴许太子见二姑娘得到妥善安置,对乌拉那拉家的怨念能减轻一些。
索绰罗氏以为觉罗氏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