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房的疏忽。
”
先把自己择出来,而后才道:“两位爷稍等,在下这就去找兄长,让他将地契归还。
”
归还二字咬音极重。
太子满意地点点头,四阿哥挥手示意费扬古去拿,心说强抢朝臣家的田庄,有理也变没理了。
不过这是太子的决定,哪怕日后自己背了黑锅,是非曲直皇上心中自然有数。
从小到大,他给太子背过多少黑锅,皇上都是知道的。
费扬古走出厅堂,问过院子里当值的,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快步朝后院走去。
他赶到的时候,诺穆齐已经仗着男性优势把索绰罗氏打了一顿,诺穆齐脸上也有好几道抓痕,看起来十分滑稽。
“二叔,二叔你可来了!”
索绰罗氏以为费扬古此时过来是听说了诺穆齐在打她,来劝架的,好像看见了救星:“二叔你评评理,大爷为了一个青楼的小娼妇打我!咱们乌拉那拉家清清白白一家人,家中的姑娘们云英未嫁,我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能让娼妇进门!”
如果索绰罗氏这句话是在昨天说的,费扬古多半会站在她这一边。
可今日听见,愣是从中听出了一点威胁的意思。
费扬古冷着脸,对索绰罗氏道:“清官难断家务事,长房的家事我无意掺和。
”
又转向诺穆齐:“大哥,贵客们还在厅堂等着,你出来,我有话说。
”
诺穆齐这才想起被他晾在厅堂的两位贵客,狠狠瞪了索绰罗氏一眼,忙跟着费扬古出去说话。
“一个小田庄而已,太子爷想要就给他好了。
”诺穆齐倒是爽快,反正那个田庄从前也不是乌拉那拉家的,而且平地少坡地多,位置偏面积还小,难为太子能看上。
能攀上太子的关系,莫说是山里的田庄,便是良田费扬古也舍得。
奈何雾隐山的田庄有些特殊,那里面住着的除了佃户,还有他大哥的嫡长女。
那孩子虽然傻了,到底是乌拉那拉家的姑娘,还喊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