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带回去吃。
”太子说着摸向腰间,这才发现出来得匆忙,竟然忘了带装钱的荷包。
正要喊随从,却见四阿哥将自己的荷包递了过来。
太子看也不看,直接扔给冯巧儿,问她够不够。
“印公子照拂我姐妹多年,今日算是答谢宴,怎能收公子的钱?”
原主被许给常妈妈的儿子做媳妇,怕常妈妈心里不自在,姜舒月一直在灶屋避嫌,只让冯巧儿端菜。
冯巧儿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听到印公子要买那筐青菜,姜舒月才走进来。
尽管心疼,姑娘这样说了,冯巧儿还是将荷包放在了炕桌上。
太子看了姜舒月一眼,又看冯巧儿,并没收回桌上的荷包,只含笑问冯巧儿:“你上回喊她嫂子,怎么不见你哥哥?他不在家吗?”
冯巧儿点头:“我哥哥在城里读书。
”
太子又问:“在乌拉那拉家的族学?”
冯巧儿“嗯”了一声,扎心补充:“我哥哥已经是秀才,只等中举,姑娘就是我嫂子了!”
也就是说现在还不是,太子略略放下心:“乡试可不好考。
”
这个冯巧儿知道,她也很担心:“没办法,家主是这样说的。
”
“若你哥哥连考不中,怎么办?”太子追问。
“不会,不会,我哥哥读书很好!”冯巧儿都被问急了。
她越急太子越放心,他就说乌拉那拉家嫡出的姑娘,即便是个傻子,也没有嫁给奴仆之子的道理。
敢情这桩亲事是附了条件的。
也就是说,冯家的儿子只有在中举之后,才能迎娶他的小姑娘。
换句话说,如果冯家的儿子一直落榜,他就一直达不到家主的要求,也就一直娶不到乌拉那拉家的姑娘。
帮人中举可能不容易,但让人落榜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