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城了。
”
“不必。
”江玄瑾转身往外走,“本君不关心。
”
他刚被封紫阳君那一年,有人送来一只雪狐给他,那狐狸生得很好看,但性子野,对人很是防备。
他觉得难驯,送狐的人却说:“这东西好收服得很,君上只管将屋子里铺得暖和,好吃好喝地养着,时间一长,它习惯了,便也就不想离开了。
”
现在想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人和畜生一样,骨子里都是贪恋温暖安逸的,被人想着法子驯服了,就会心甘情愿地呆在牢笼里。
他走不掉,驯服他的人却走得很果断。
“君上。
”御风从外头进来,拱手道,“宁郡守传话,说主城那边的几位重臣都到了阴平,您若是得空,下午便见见。
”
江玄瑾回神。
问:“哪几个人过来了?”
御风答:“唐忠唐郡守,并着刘躬、钱闻书等。
”
“吕青呢?”
御风想了想:“宁郡守似乎没有提起他。
”
吕青是江府出去的人,一直在紫阳之地替他做事。
江府的人都来了,按理说他是定会来迎的,怎么会没来?
仔细想想,距离上一回接到他的消息,似乎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眼神微凉,江玄瑾道:“乘虚,去做件事。
”
……
行至一线城,入目皆是荒凉之景,李怀玉看了看,道:“已经出了紫阳,咱们可以在这里停留一段日子,等等青丝。
”
就梧低声道:“咱们与江家的人这么闹了一场,君上还会把青丝送回来么?”
“别人不一定,他肯定会的。
”怀玉道,“跟正直的人打交道就是有这一个好处,不用担心他食言,亦或是做出什么不道义之事。
”
陆景行伤势好了不少,已经能下地了,此时斜靠在马车边,直冲她翻白眼:“我说姑奶奶,你在别的地方停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