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性命。
但你若想出这大牢。
就得看你给的东西分量如何了。
”
孙擎问:“长公主写给司马旭的信,分量如何?”
心口一震,江玄瑾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你们都不知道吧?”孙擎自信地笑道,“长公主曾经给司马旭写过一封求和的信,就在司马旭死前不久。
那信要是拿出来,她杀人的嫌疑可就小了很多。
”
牢房里光线阴暗,江玄瑾沉默地站着,一张脸都埋在了阴影里:“那封信为何会在你手里?”
“也是齐翰让我去偷的,他带我一同去吊唁,让我把信找出来销毁。
我多留了个心眼,把信留下了。
”孙擎道,“你要是救我一命,我就把信给你,并且帮你指证他。
”
“你先说信在何处。
”江玄瑾道,“本君查验真伪之后,定护你性命。
”
“那还能有假?”孙擎嘟囔,看他一眼,知道紫阳君向来重诺,便还是先说了:“东西在我夫人身上。
你去找她就是。
”
……
两封一模一样的信,若不是放在一处,还真看不出差别。
江玄瑾眼神冰冷,拿起桌上陆景行给的那封信。
单独看的时候没什么问题,但比起孙擎的那一封,信封看起来新了不少,墨迹也清晰许多,显然是后写的。
轻轻捻了捻纸张,是民间的宣纸,与宫里用的纸也有些差别。
信的内容一样,只有些许几个字的不同,他可以认为陆景行没有恶意,只是为了帮丹阳翻案。
但,后头的这封信,到底是哪里来的?他最善辩字迹,这不可能是有人模仿丹阳的字迹,只能是她自己写的。
可她为什么要多写一封?完全没有理由啊。
怔忪间,耳边响起了柳云烈说的话以她的心计和城府,哪怕是死了都还可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