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走?
小爷想留就留,你咬我?
眼神来往一个回合,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僵硬。
李怀玉叹了口气:“你俩八字是不是不太合?”
“生肖也不太合。
”陆景行补充。
“那可别待一屋了。
”起身就推了陆景行一把。
李怀玉道,“我送你出去。
”
不等他反对,她一把就将人推出了厢房,飞快地跟出去关上了门。
江玄瑾沉了眼。
江深带着乘虚和御风好不容易找到这边的厢房,一进门就感觉屋子里阴沉沉的。
“怎么了?”江深问,“不是说弟妹过来了吗?怎么没瞧见人?”
江玄瑾冷声道:“不知道。
”
疑惑地嘀咕两句,江深也没纠缠此事,只道:“方才我过来的时候,大哥还在茶厅里与那些人议事,看情况好像不太乐观。
”
要就圣上遇刺之事定江府的罪是不可能的,圣上也不会允许,但想让那些个老头子不再纠缠此事,肯定是要付出些什么。
江玄瑾垂眸。
先帝封他紫阳君,顺势就给了他屯在紫阳的十万兵权,只是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被允许回去紫阳接触大军,也算是先帝对他的防备。
先帝有远见,信他任他,可朝中其他人未必。
之前为了震慑丹阳长公主,一直没有人对他的兵权提出异议。
如今倒是个好时候,趁着机会让他归了兵权。
分散握在几个将军手里,这样众人就不必再如此忌惮。
算盘打得不错,可惜他不会让步。
除了大哥江崇,朝中两位大将军手里的兵力都已经过了五万,再让他们分摊紫阳的兵权,幼主何安?
正想着呢,柳云烈过来了。
他神色凝重,进来就让自己的随从留在外头守门。
“玄瑾,你可想好了?”
迎上他的目光,江玄瑾摇头:“你知我脾性。
”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拿别的事来压着要他低头,不可能。
柳云烈叹了口气:“你还受着重伤,这样折腾不难受吗?”
“无妨。
”轻轻靠在枕头上,江玄瑾道,“在此处养伤甚好,避了朝中琐事,偷的几分清闲。
”
在廷尉衙门里,上不得早朝,办不得公事,对掌权之人来说应该是极为致命之事。
然而面前这人竟好像完全不在意。
柳云烈不解:“你就不怕等你伤养好。
外面的天都变了?”
江玄瑾侧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道:“本君顶起来的天,它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