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太懂,还没穿越过来时,有个堂姐怀孕了,就经常喝鱼汤。
周斯衍接过烤鱼,用一把锋利短刃将鱼肉剔到精钢碟碗里,“你怎么知道怀孕要吃高蛋白的东西?”
白塔二十年来没有新生儿了,任何关于孕妇的资料都没有。
他不懂该怎么给孩子补充营养,何况他的情况更糟糕,他还是雄性受孕,对怀孕事项完全不知所措。
薛屿:“我猜的。
”
她忙着烤另一条鱼,见周斯衍一直在剔鱼肉。
他也不吃,一根根鱼刺都挑出来,手法精细,神情认真的模样仿佛在摆弄什么艺术品。
“吃个鱼也这么精致,你们极端保守派还真是极端。
”薛屿笑起来。
周斯衍将盛满鱼肉的碟碗放在薛屿面前,鱼刺全部剔了,语气莫名其妙:“妈妈也需要补充营养。
”
薛屿端起鱼肉就吃,被他这语气弄得浑身不自在,哈哈笑了两声。
周斯衍看着她吃鱼肉时鼓起的侧脸,突然想起,两人还在军校,外出野训那时候。
那时薛屿的体能、反应力各项指标在班里一直都是吊车尾。
野训时,需要负重一百斤,一百斤对于班里所有人来说小菜一碟。
可对薛屿来说,好像是什么千斤重担,行囊背起来都费力,两腿直打颤。
教官以为她故意犯懒,训了一通。
连周斯衍自己也疑惑,薛屿的体能怎么会差到这个地步,仿佛和班里的人不是一个物种。
他跑在前面,先去拿到自己的考核旗帜,才返回来找落在队伍最后方的薛屿。
当时薛屿干脆自暴自弃,悄悄将行囊的负重石扔了,跑到一条河里摸鱼,还真让她捞到了两条鱼。
晚上两人回来,他用小电锅煎了鱼,两人在宿舍里吃。
薛屿太馋了,吃得着急,被鱼刺卡了喉咙。
白塔里别说鱼了,连新鲜肉类都很少见,他完全不知道被卡了鱼刺要怎么办,把薛屿扛起来就往医务室跑,急得手都在抖。
*
薛屿吃完了碟子里的鱼肉,眼见架在火堆上另一条也熟了,匆匆取下来递给周斯衍:“好了,这条给你吃,我再去河里捞几条。
”
她卷起裤腿跳进河中,嫌衣服累赘,干脆脱掉冲锋衣外套和里面的内衬长袖,上身只穿着运动内衣在捞鱼。
周斯衍坐在岸边看她。
突然奇怪,提分手那段时间,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