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的医院。
”
周斯衍一副瞧你那点出息的模样,什么也没说。
两人继续收拾东西,装了两个大行李箱,很重,枪支弹药和急救医用品占据大头。
薛屿看了眼腕表,还有一个小时天才会黑。
这腕表还是谈恋爱时,周斯衍给她买的,留着也不是什么余情未了,是真的穷,买不起新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薛屿不太自在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她和周斯衍谈恋爱时,基本都是在床上厮混。
军校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又不能随便出去,她和周斯衍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周斯衍就搬来她的宿舍,宿舍是单间,两人也算是同居了差不多一年。
某天,两人正做着,周斯衍突然从她身上下来,跑到卫生间吐了一番。
几天后,和她提了分手,理由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一名极端性保守派,以后不打算发展任何亲密关系。
之后搬出薛屿的宿舍,和她断了联系。
薛屿那时候猜,估计是她成绩太差了,这王八蛋嫌弃她丢脸。
“去了矿区,你还交过男朋友吗?”周斯衍突如其来问。
薛屿摸摸耳垂走过来:“没。
挖矿太累了。
”
周斯衍:“那你怎么解决的?”
薛屿:“不解决呀,没那个精力。
”
周斯衍挑眉,似乎很疑惑:“在一起时,感觉你挺馋的。
”
薛屿头顶一排黑线,她那时确实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回回考试全校倒数第一,老师天天骂她窝囊废。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种,薛屿再努力也赶不上人家的步伐。
索性混得一日算一日,想着哪天干脆死在周斯衍肚皮上算了。
说不定死了还能回地球,她真的很想家,很想妈妈。
“那时候还不是你身材太好嘛。
”薛屿干巴巴笑着。
周斯衍并不回话,从茶几下方取出一盒针剂,动作熟练而自然地拿起针筒,吸了一管透明药液,捏紧拳头,针头刺入手臂凸起的血管。
薛屿挺怕打针,周斯衍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她莫名牙酸,问道:“这是什么药?”
周斯衍神情自若抽出针头:“性-欲抑制素。
”
薛屿摸不着头脑:“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