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趴了十多天,实在耐不住性子,问保姆,“黎绍齐呢?”
保姆吓成鹌鹑,“先生不在。
”
苏郴穿好衣服下楼,门口保镖伸手阻拦,“先生不让您出门。
”
限制人身自由,老掉牙的套路,他就不能有点新招式。
“把手机给我。
”
保姆恭敬的递上来,苏郴打之前深吸一口气,咬着唇沉思很久,才拨通。
“暂停会议。
”那边接的很快,“你说。
”
看来又在开会,成天开会,真忙,回来十多天一次都没见到。
“我后背好了。
”
听筒那端的呼吸很浊,苏郴跟着紧张的抠手,垂着眸,浓密纤长的睫毛颤动飞快。
“晚上检查。
”
挂断电话,苏郴已经被吓的腿软就差跪在地上,这是从小就养成的恐惧,盯着那个号码很久才站起来回房间。
房间里很黑,厚重的窗帘全部遮挡严实,只有床头亮盏昏黄的星星灯,这是刚来这栋别墅黎绍齐怕他晚上会害怕送的,直到现在还很好使,遮出一片光里,苏郴辗转反侧的翻来覆去,把整个床都轱辘一遍,还是没等到人。
迷迷糊糊正要睡着,听见门口传来轮子滚动的声音,他来了……
不怎么明亮的光线中,苏郴近乎贪婪的盯着那张脸,他好像又瘦了,而且皱纹也越来越多,工作很忙?还是,因为下雨天不舒服?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脱衣服。
”
苏郴光脚下地,房间里铺的很厚的羊绒毯,他不爱穿拖鞋,后来整个别墅就都是地毯,且每日更换。
站在唯一的亮处,伸手把丝绸睡衣解开,一件一件脱下去,随后赤身裸体走入黑暗。
他有夜盲症,只能模模糊糊看清个轮廓,背过身任由那个人检查。
许久,男人才又命令,“把双腿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