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麻意在脊椎里游走,心脏跳得更快了。
“没有?可是那个晚上,是你把我拉进房间,是你把我压在门上,是你……”梁叶的视线在他脸上游走,视线定格在他微张的嘴唇上,“引诱我到你的床上,用这里圈着我。
”
梁叶松开十指相扣的手,手掌贴在景榷的大腿上。
那个充满疼痛、放纵、失控的夜晚撞进景榷的脑海,他终于一个用力,将梁叶推开。
但他没有像5年前那样逃走,梁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气喘吁吁,报以同样的视线。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柳树下对峙,翻起旧账。
“是不是我今天在景家说的话让你有了错觉?”景榷还是不肯说出当年逃走的真正原因,慌张在他脸上消失了,他想要装得清冷的时候,是真的可以冷心冷肺。
梁叶果然皱起眉,不发一语。
“我反感梁隽声那种装模作样的伪善,也反感梁幸声狐假虎威得寸进尺,但这不意味着,我对你就很满意。
”景榷咄咄逼人靠近梁叶,忽然扯住梁叶的衣领,笑了声,“梁隽声说你没有走出过象牙塔,没错,所以你不懂,成熟的人有成熟的处事方式。
”
梁叶说:“你很成熟吗?”
景榷此时排斥任何质疑,梁叶的态度又让他想起在梁家的一幕,梁隽声说得明白,“不合适”这句话梁隽声也和梁叶说过。
但不久前他问梁叶,梁叶根本没提这一段。
“你拿什么立场来批判我?”景榷傲慢地扬起头,“梁隽声早就跟你说了他不看好你和我,你为什么撒谎?”
梁叶神情稍微改变,景榷抓到把柄,“没话说了吧!”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说给你听。
”梁叶说:“那不重要。
”不等景榷开口,他补充:“他不重要。
”
景榷已经到嘴边的奚落干巴巴地咽了下去,不看梁叶,“他是你亲哥,在梁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