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焦虑?景榷坐起来,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梁隽声真要干涉联姻,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和梁叶结婚,他一开始就是抵触的态度,梁叶那方面不行,他早就亲自检验过,婚结不成了最好。
可是……和梁叶卖腐的时候,那种心脏怦怦的感觉,现在回味起来,唇角也压不下去。
一想到可能不能与梁叶联姻,心情就一直往下沉。
景榷揉了揉眼,以为自己想梁叶想出毛病来了,不然怎么隔着玻璃墙看到了梁叶?
梁叶推开门,视线转了转,看见他,朝他走来。
“真是你啊?”景榷自语着,恢复了总裁的自持,“你怎么来了?”
梁叶看了景榷片刻,从前天开始就郁积在心底的烦闷消失些许,“我室友来面试,我陪他,顺道来看看你。
”
景榷坐起来,“你室友?就那个趴在阳台上的歪脖子?”
梁叶笑了,“汪秘书好像觉得他外形还不错。
”
一听汪秘书,景榷就觉得不对劲,什么岗位需要汪秘书亲自面试?歪脖子看着挺爱健身的,像个体育生,不会是那个矿工项目还在秘密进行吧!
景榷这就要去找汪秘书来兴师问罪,一站起,手就被握住了,梁叶抬头望着他,视线相交时,他心尖好似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挠了一下。
“你要走了吗?”梁叶问。
“我……”景榷又坐下,“我不走啊。
”
如果说梁隽声的贸然打搅给景榷带来不快,梁叶的出现轻易将不快赶走,景榷眼里不知不觉泛起笑意,嘴上却不承认,“你们梁家的人,都这么喜欢搞突然袭击吗?”
梁叶皱了皱眉,“梁家?有谁来找过你吗?”
“你那个亲大哥啊。
”景榷一想到梁隽声,就偷偷翻了个白眼。
“对了,梁隽声回国,你们已经见过了吧?”
“他找你干什么?”
两人同时开口,问完又对视着,眼里都有一丝诧异。
“他啊,说了些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