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来了。
”汪秘书起身迎接,“正好一起看看。
”
体育生们看景榷的目光热情似火。
景榷莫名其妙,耳语汪秘书,“哪个部门的企划?”
汪秘书镜片反光,“我们总裁办的。
”
景榷心想真是翻天了,永庭不是所有企划都有他过问,但总裁办的工作都得通过他,再说,总裁办招体育生做什么?
“你要矿工,矿工这就来了。
”汪秘书说。
你是怎么忍住不笑的?景榷心想,我都要被你和姓苗的气笑了!
“不准招矿工!”景榷以老板的威严警告道,“都给我请回去!”
“哦。
”汪秘书看上去有些失望,“兼职也不可以吗?”
景榷沉默审视。
汪秘书灰溜溜地说:“好的景总,我这就去办。
”
景榷深夜加班,矿工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文件上的字渐渐变得不认识,一眨眼全都变成了“矿工矿工矿工”。
景榷生气地将文件一合,自言自语:“最烦矿工”。
有的人看起来有钱有势,招蜂引蝶,但活了26年,也就经历过一个攻。
这个攻当时年纪虽然小,身板也很窄,但浑身牛力气,非要评价的话,也是个很矿的。
疼痛的记忆再次翻涌,把今天在朔原大学酝酿的那点纯爱冲散了。
景榷不得不正视这个避不开的问题将来真和梁叶结婚了的话,梁叶又犁他怎么办?合法夫夫,总不能一次都不犁吧?
梁叶现在可是个双开门矿工了!
想到这儿,景榷又想像梁隽声那样跑了算了。
但再一想,人都是会成长的,18岁的小叶不行,不等于23岁的梁叶也不行。
景榷忽然不爽了,人从不行到行,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要是梁叶行了,是在谁身上循序渐进的?要是梁叶现在还是不行,那岂不是要在他身上循序渐进?
越想越不得劲儿,景榷索性用工作武装自己,什么矿工,什么梁家的家庭聚会,统统被他抛到了脑后。
不想几日后,从小姑那儿听到了梁隽声的消息。
小姑现在仍然带着三个艺人,隔三差五要来一趟永庭,动不动就跑来景榷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