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这是,上大号去了?”
梁叶笑了笑,跟上去。
下午还有别的拍摄安排,但这会儿是闲着的,景榷直奔房间,梁叶这回没和他一起进去,准备开自己的房间。
景榷却喊:“你,过来。
”
梁叶一进屋,就被景榷摁在门上。
景榷本意是抢占主动,但这一门咚下去,过于相似的场面轻易唤醒了那年那日。
不同的是瘦胳膊瘦腿儿的小叶脸上有藏不住的惊讶和慌张,胸膛宽阔厚实的梁叶从容淡定,体型早已不能同日而语,他已经无法优雅地将梁叶圈起来了。
但气急败坏不是清冷总裁的品质,兴师问罪才是。
景榷掐着梁叶的脖子,虎口就在喉结上,这样问话似乎更有气势,“梁叶,你撩我?”
梁叶挑起眉,眼里又泛起熟悉的无辜。
景榷不上当,“别装可怜。
”
“没有装。
”梁叶一开口,喉结的震动立即让景榷右手僵住。
声音在这一刻有了形,落在景榷手上,麻麻的,有些痒。
景榷下意识想松手,但又不肯输了主动,硬是没动,还冷笑了声,“刚才在练功房你是不是在撩我?这都会,还装什么可怜?”
他倒是要看看,小苦瓜……呸,大黄瓜如何反驳他。
梁叶看着景榷,半分钟的时间里没有说话。
景榷想,狡辩不了了吧!
但虎口再一次震动起来,“不可以吗?”
景榷的注意力被虎口牵制,“啊?”
“我们已经联姻了,在试着谈恋爱。
”梁叶说得很慢,声音也比平时低沉,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景榷手中的喉结震颤得更痒,“这种关系,我不可以撩你吗?”
“……”景榷右手一松,这让他怎么回答?
联姻只是一场基于利益的互相利用,这是他根深蒂固的认知,即便联姻对象几经更换,成了梁叶,他也很难转换态度。
潜意识里,他就不觉得自己和梁叶在谈。
悬着的手忽然被握住,身体也陡然一转,后背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