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比较久了,整体不大新,但因为离大学和商务区很近,房租不便宜。
梁叶搬过来已经有一年,整洁得不像住了人,房东给他时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小区很多户都堆放着家具,他不喜欢,看上这户面向马路,比较吵闹的,纯粹是因为房东把所有老家具都扔了,他问能不能自己添置家具,房东求之不得。
此时客厅唯一的桌子被药材占据,乱得和整间屋子的气质格格不入。
梁叶思索了会儿,将它们重新包好,仍然让它们占据桌子。
景榷一觉醒来,精神抖擞地来到永庭传媒。
今天他的王国也没有什么不同,才子佳人们勤勤恳恳为他赚着钱。
早会之后,景榷心满意足地巡视疆场,联姻那点不愉快早就抛在了脑后。
果然事业才能让男人意气风发,景自秋活了大半辈子,居然还不懂这个道理!
景榷在心里将景自秋嘲弄一番,转身就被一道深情的目光逮住。
景榷抖了抖,没好气地训斥,“你少把演戏这一套用在我身上,范导那个剧本看了吗?”
来者正是覃洲,尾随被发现,他也不装了,“不好意思啊,我眼睛向来是这样,看条狗都深情,改不了呢。
”
景榷飞过去一记眼刀,覃洲哈哈笑道:“昨天你就是这么瞪你的未婚夫吗?”
景榷知道了,这人是来吃瓜的。
覃洲鬼鬼祟祟跟着他进了办公室,“快快,给我说说,梁家这真少爷怎么样?”
景榷白他,“景自欣不是都跟你说了?”
景自欣就是小姑,覃洲没事不来公司的,今天能大清早不辞辛劳跑来吃瓜,一定是昨晚听小姑蛐蛐过。
“那不一样啊,小姑又不是当事人。
”覃洲冲景榷眨眼,“小姑说真少爷长得比假少爷大少爷都帅,还是个学霸,你俩还早就认识?谁啊这是?”
景榷其实也挺想倾诉的,一句“其实你也见过”憋在喉咙,差点就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