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身处地,他要是小叶,他不乐意。
景榷做了个仗义的决定,他可以试试让小叶搞,反正他也没搞过,他也没经验。
不管上还是下,这事儿一过,他就不再是嘴上的黄宝了。
覃洲还要在雪云镇拍很长一段时间,景榷本来觉得时间充裕,可缓缓图之,但永庭有几个要紧的合作等着他回去拍板,他临时飞回朔原市开会签合同赴酒局,看着花花公子们左拥右抱,渐渐不淡定。
合同一签完,景榷就飞回雪云镇,风尘仆仆直奔工地。
一位工人今天50岁大寿,大家凑钱给他过生日,夜色下一群人举着酒瓶,有人眼尖,大声说:“老板!老板也来喝一杯!”
小叶立即站起来,大约没想到景榷会突然出现。
喝酒算什么?景榷昨晚才喝了一场,和小叶视线交汇的一刻,压抑着的躁动登时翻滚,他笑着来到小叶身边,拿过小叶的酒瓶,“周哥,生日快乐啊!”
“喝”
深夜,小叶架着景榷回民宿,一点啤酒对景榷来说只是开胃,但他很享受靠在小叶身上的感觉,还得寸进尺,嗅小叶身上薄荷柚子香皂味。
“景老板,你喝醉了。
”小叶轻轻推了他一下。
“我很清醒。
”酒精让景榷异常兴奋,一到房间,他就将小叶按在门上,掐住小叶的下巴。
小叶的呼吸有些急促,眉毛深深皱起。
“你才几岁,就老是皱眉。
”景榷按住小叶眉间,揉得没轻没重。
小叶将他不安分的手抓住,“景老板,你喝醉了。
”
“装,还在装。
”景榷直了直腰背,圆眼眯起,眼尾长长地飘起,染上酒意的眼中蓦然多了些精明和年长者的傲慢。
小叶静静地看他片刻,声音比平时低沉,“我装什么?”
“为什么送我汤?”景榷修长的手在小叶脸颊流连,指尖划过鼻梁,越过下巴,停在喉结上。